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花枝乱颤,差点笑出猪叫声,行了,物证到手。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欲擒故纵。
“姐,你一向态度坚决的,这是怎么了?你之前嘱托我俩避避风头,今天我和弟弟看到新闻第一时间就从北海道往回赶,我们现在就在东京,只是担心你身边会出现其他人就没敢联系你,现在是深更半夜,我们见个面吧!”
北海道?你俩兔崽子跑得够远啊!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
“叮咚!”
手机又颤了一下。
是我自己的手机?
“凌凌发先生,你的事怎么样了,老板说明天一早我们就该动身了!”
忧愁姑娘?
妈的,大晚上的你还忧愁?不用睡觉嘛?
话虽如此,但忧愁姑娘的信息来的及时,今晚联系她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心有灵犀,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告诉她,我曾与她心有感应。
“我的姑娘,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已经整装待发了,我已经箭在弦上了,过会儿我在微信给你发一个位置,半小时后请去那里接应我!”
“侦探先生果然很忙,大晚上都不休息!”
“床上的女人说她男的还有半小时就下班,我这不赶时间嘛!半小时后不见不散,否则你就替我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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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退路已经打通了,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我忙给土地公打了个电话,只一声响,土地公就接了起来。
还算你有点良心。
“行动吧,半小时左右能到就行!”
“你怎么办?让警察把你一块儿带走?”
“听着,她的手机我给你放在客厅沙发的下面,她人关在别墅的地下室,过会儿她的弟妹过来,记住,一个也不能跑了!”
“你……藏在哪儿?”
土地公听出了我的话外音。
“听着,二愣子,在我卧室第二层抽屉里放着两个信封,有一封信是给你的,另一封信是专门写给警察看的,一封是真的,一封是编造的,我走后记得拿出来!”
“你……要去哪儿?”
我也有点心酸,但时间经不住磨迹了。
“别啰嗦了,我们会再见面的,兄弟!抓紧行动吧,把我们的通话记录都删掉,这个通话内容是我向你揭发玲子的犯罪,而不是道别,警察肯定会问这个电话的缘由!”
“知道了,和你鬼混了这么长时间,撒谎还不轻而易举。”
我那么多优点你不学,比如……算了吧!
“挂了吧,我想说的话都写在了信里,我会联系你的,替我对三公主说声再见!”
我眼角有点湿润,为什么和女人说再见就容易感情充沛呢!
我给煎熬等待答案的另一个玲子回了信息,让她二十分钟后到,门会一直开着。
没打算和地下室的玲子道个别,人间垃圾、衣冠禽兽、咎由自取,那种人到死都会很猖狂,我又不欠她五毛钱,懒得见那副嘴脸。
我知道以现存的证据和能力,如果走常规途径,玲子三姐弟两天后就逍遥法外,再也找不到人了,简单粗暴,以暴制暴,这就像打台球,没有技巧和出路的时候只能大力出奇迹。
窗前明月光,过了今晚,我就是日本的在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