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胡洁走前说自己要拿个东西，让周寅他们等等。

胡洁拉着吴自强回屋，进了屋关上门，那动作鬼鬼祟祟的。

顾诚跟周寅说：“老大，他们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周寅看了眼顾诚：“人跑不了就行。”

确定周寅他们没盯着，胡洁疑惑地问吴自强：“老吴，怎么上次去了，这次还让我们去呢？该说的都说了，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吴自强皱眉：“不可能发现的，谁知道他们找我们做什么，你别自己乱了阵脚，什么都被套出来就行。”

“要是问我们借了邓家钱的事情呢？”

“不承认就是了，老邓以前又没跟别人说。”

“邓家那老太太知道吗？万一他们说了呢？那老太太我在局里见着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不能吧。”吴自强也不太确定，“老邓跟他娘不是早就断了来往？”

……

市局审讯室。

吴自强和胡洁依旧是分开审问。

夫妻俩二进宫了，看着一点都不慌。

周寅带着小李审吴自强，顾诚和另外一个同志审胡洁。

小李：“吴自强同志，上次让你们来市局做笔录，为什么不说你们跟邓家有债务关系？”

吴自强佯装惊讶：“什么债务？”

“你还不承认？你们家欠了邓家的钱。”

吴自强否认道：“没有，这是谁污蔑的事情？公安同志，我跟我爱人都是职工，家里又没有什么急需用钱的地方，我们怎么会跟邓家借钱呢？”

隔壁胡洁也在否认：“公安同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呀？我们是不可能跟邓家借钱的呀。”

夫妻俩都否认。

周寅他们一点都不信。

顾诚骂了句糙话：“说的话一模一样，真不愧是盖同一床被子的！两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小李呵呵两声：“还好咱们早就调查好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吗？”

周寅看了眼他们：“回去继续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