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戚羡激情演唱着,其余三人不敢恭维,只得看看门有没有关紧,会不会漏音,漏到火锅店去,让别人以为这里有位女生在尖叫,再默默将耳朵的两扇开天窗合上一点。
“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嗝——”
原来绪筱沫唱的也。。。挺有味道的。
“玫瑰花一瓣一瓣的凋落~在??眼前??~”
陈语辛不知是什么样的歌单,唱出了不顾别人死活的心酸。
唯一的默契点就是当哪个人在唱歌的时候,另外三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假装自己很忙碌,尽管手里没有拿着东西,也能和空气来一场巅峰对决。
生怕一个对视,就要沦为共同演唱者。
李一禾只好以嗓子疼作拒绝,她怕融不进去这个集体,她没听过小众的歌。
终是一首肝肠寸断,曲终人未散。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天后一早,几人就急急忙忙的大包小包搬着行李箱。
光是绪筱沫一人,行李抵得上另外三人。
“什么东西啊,这么重的?”
阜戚羡手里抬着绪筱沫用环保袋一层又一层包裹着的方盒子,盒子周边又用泡沫围住,足以证明这个东西的“重”和绪筱沫的“要,合起来就是重要。
“你拿着的那个是我的电脑…主机…”
绪筱沫看了一眼阜戚羡和李一禾,转眼就低着头忙着整理她的行李箱,除去电脑主机和显示器,她的行李箱足足有32寸。
李一禾有一次调侃她拉了一辆电视机回家,被绪筱沫骂了。
“你才是电视机!这是我哥用过给我的!他说他当时用自己打工的钱买的,这个意义非凡!你不许说我的箱子。”
李一禾也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后来还是阜戚羡怼了她一句,后来过了一两天,绪筱沫才对李一禾道歉的。
李一禾记忆犹新,第一次会有人因为怼人道歉的。
思绪正开着小差,阜戚羡又问道。
“怎么这么重的,为什么不寄回去?寄回去就不用麻烦了。”
“寄回去磕到碰到就坏了,这也是我哥给我的,他之前用过的。”
李一禾听后,郑重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收拾好了告诉我一声,我等会打车。我们还是回老校区噢,回去住两天,然后学校安排大巴车搬校区。”
小主,
陈语辛见缝插针,见她们不再闲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