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正是小人所写。”他如实回答。

北城指挥司只有他一名主簿，不承认也能查到是他。

而且，卷宗上有落款。

“你还真是厉害，案子结果还没出就知道案子是悬案了。”李天一笑了笑。

李飞和许立的面色同时一变。

“小人……不知太子殿下何意，恳请太子殿下明示。”李飞装作听不懂。

“李飞，如实招来，或许还能活命。”李天一见他还想装傻，直言。

李飞磕头如捣蒜，“太子殿下，小人真的不知啊！”李飞继续装傻。

李天一见他还嘴硬，冷笑一声。

“你不是一个聪明人，我既然来找你了肯定是有充分的证据。”

李飞听后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瞥了一眼李天一，又赶忙低下。

“身为主簿，职责是记录案件过程，可你连案件结果也敢填写啊！”李天一见他不说话，直接点明。

“回殿下，卷宗结果都是负责案件的官员看了后，小人负责代笔。”

“太子殿下，此事下官倒是知道，所有卷宗，都是案件结束后交由主簿写，那案子结果的填写就由主簿代写了。”许立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你们北城指挥司想脱离指挥司成独立的机构啊！”

“指挥司所有案子，查案时就要记录，即便后面整理誊写，也需要呈上记录案子过程的原卷，我并没有看到原卷。”李天一淡淡一笑。

指挥司的规章制度他早就了解过了。

“太子殿下……”许立还想辩解。

李天一振臂一挥。

“看来你们是不想说实话啊，来人！每人十大板。”

“是！”小吏冲了上来，扣住两人。

“太子殿下……”李飞想说什么，已经被人拖着出去。

门口传来了两人的惨叫声。

好一会，惨叫声越来越小。

四名小吏将两人拖了进来。

两人后背，血肉模糊，面色惨白，一脸生无可恋之色。

李天一则是面无表情，打量着两人。

“将李飞带下去，我先审许立。”

“是。”两名小吏将李飞拖了下去。

留下许立一人，许立虽然被打，可眼神依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