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申雄接道:“将军真是明察秋毫,之前都是我额父在此常年经商,只是近年来我额父身体有些不适,所以让几个老伙计带着我出来闯闯,好让我接替他。”
李景弘听罢,捋着胡须说道:“原是这样,”拿起酒杯往嘴边放一下又放到桌子上,又问道:“这些年草原上可有什么变化?”
脱伯申雄说道:“变化大了,昌离族依着自身的强大,肆意欺负其他部落,若是我们遇到昌离骑兵,货物就会被他一劫而空,运气好的还能留一条命。”
李景弘说道:“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以前昌离族在草原上都比较强大,不过首领对待各部并不像公子所言。”
脱伯申雄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自从昌离族文昌家一做了首领便对草原各部大肆掠夺,最近又强迫各部落首领尊称他为昭王。”
李景弘听完,心里有些惊异,这昭王可是这草原的雄主之称,他莫不是想称霸草原,这可不是好事,看来边关要加强守卫。心里这样盘算着,于是说道:“好了,我们不聊这些了,你们喝吧。老夫还有点事,你们继续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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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明和脱伯申雄赶紧起身相送,李景弘走后,二人又继续饮酒。
脱伯申雄说:“公子,听闻令尊大人是汉国的名将,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用兵如神啊。”
李继明接道:“那是,我父亲在大汉国是数一数二的名将,连当今的圣上都十分看重我父亲。”
脱伯申雄举起酒杯说道:“真是佩服,来,我先干为敬。”李继明也端起酒杯一口饮完。
这时脱伯申雄又说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公子也必定得到令尊的真传了吧。”
李继明听完,笑道:“别提了,我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