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松晏这才起身,胳膊却始终搭在她腰上,将她亲昵地揽在怀里。
他微微弓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猝不及防岔开了话题:“父皇年纪大了,盼着我们为他生个皇孙……”
沈宁音哪能不知道他的意图,分明是他自己想要孩子。
“萧松晏,你要是再得寸进尺,以后你就搬去偏殿住!”
萧松晏眼神落寞了下去:“好吧,我不提孩子的事,你也不许再提与我分床的事。”
总归得一步一步来,只要她不再抗拒他了,他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
萧松晏养了半个月的伤,这期间,沈宁音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照顾他。
有时候她也会被皇帝叫去奉天殿,询问太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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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这日在返回途中,她在宫道上遇见了傅砚舟。
傅砚舟拦下了她,神色淡道:“太子妃这是要回东宫?不知太子的伤可好些了?”
周围还有宫人在,沈宁音微微后退,与他刻意保持着距离。
“有劳傅大人挂心,太子殿下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傅砚舟看着她的举动,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太子妃将太子照顾的无微不至,对太子可真谓是一往情深。”
他故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气,隐隐透着一股愠怒之意。
沈宁音身形一滞:“照顾殿下是我的本分,殿下早些好起来,才能处理国事,百姓也得以安康。”
傅砚舟朝她步步逼近,脸色辨不出喜怒:“既然太子妃体恤百姓,那是不是也该关心一下臣?”
沈宁音忍不住蹙眉,压低了声警告道:“傅砚舟,这是在宫里,你别乱来!”
傅砚舟轻嗤了声,毫不顾忌地将她带至一处偏僻的宫门后,将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他抬起她的下颌,带着阴郁的目光盯着她:“不该乱来的事,臣已经做的太多了。”
他的手掌往下,掐着她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太子妃欠下的情债,臣还没讨回来,怎么能甘心呢?”
沈宁音手抵在他胸前,抬眸瞪他:“你放开!你这是忤逆犯上!”
傅砚舟唇角扯出冷笑,凑近她的耳畔,一字一顿道:“太子妃这是要拿身份来威胁臣了?可臣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