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的夜景,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
“云家小姐已经连续数日闭门不出,暗卫勘察发现她房中的人并非本人。
恐怕她也随军来到了南羌边境寻找云氏父子的下落。”
陆舟行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这云姑娘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他转念一想,如果云夏辞每天都以泪洗面,那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云夏辞吗?
他所认识的小姑娘本就是个敢爱敢恨、充满勇气的人啊。
细细想来,他们俩已经多年未见了,不知道这次是否有机会能够重逢呢?
想到这里,陆舟行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因为他如今在这边境已经逗留了多日,最多再过三天,他必定要启程回去向父王禀报边境的情况。
毕竟,在家国大事面前,陆舟行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还有三日……如果云夏辞也想见到他,一定要尽早来找他才行。
陆舟行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声音仿佛伴随着思绪一同飘向了远方。
经过几日的调养,云夏铭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他在南羌军中以面具示人,是东瀛国公主桑宁身边的一个小小暗卫。
东瀛同南羌本是盟军,因此南羌士兵对东瀛之人也算是客气。
这一日他同东瀛公主桑宁一起前往军中赴宴,共同庆祝前线击溃敌军的捷报。
酒过三巡之际,也就不免要上些歌舞。
此番南羌国君正有意撮合东瀛公主桑宁与自己大皇子的婚事,
可眼下这大皇子司图刚死了皇子妃,身边就围着莺莺燕燕让桑宁很是不喜。
她只是客气的接过那大皇子司图的敬酒一饮而尽。
整个帐中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又怎会怜惜一个女子即便这女子贵为公主,又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军。
可在南羌国风俗里女子本就是像个物件一般供男人消遣的。
因此这大皇子司图的眼神总是带有些不怀好意,
好像无论桑宁是否点头,这东瀛公主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此时的桑宁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但她仍然保持着表面的冷静。
毕竟这里不是东瀛,而是南羌,她必须小心应对。
然而,尽管她努力克制情绪,但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