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去月宫啊!”汀兰看着还在发呆的花公子有些嫌弃,宫门这些人怎么感觉都不咋聪明呢?
“嗷,嗷,好,咱们走吧!”花公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上去跟丢了魂似的。
汀兰看着花公子这样子忍不住向身后的千事晓吐槽,“你说这瘴气是不是真的对脑子有影响,不然怎么宫门的人感觉都缺心眼似的呢?”
“他们脑子不好不赖瘴气,楼主和少主也都是宫门的人,他们咋就不缺心眼呢?这是人的问题吧!”千事晓接着汀兰的话道。
汀兰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说得对,还真不赖瘴气!”说完看了一眼还有点傻的花公子,然后斩钉截铁道,“就是人的问题!”
花长老看着有些傻的儿子本来就有点嫌弃,听到汀兰和千事晓的话更嫌弃了,他上前对着花公子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还愣着干嘛?去前面带路啊!”
花公子有些委屈的看了花长老一眼,然后乖乖的去前面带路。
另一边,雪重子、雪公子两人和万俟哀苦战良久,素月站在一边看得直摇头,难怪主子说要让宫门这些人发泄一番呢,这一看就知道是憋屈的太久了!你看看这招招不要命的打法,明显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啊!
其实素月猜错了,他们敢这么打多半是因为素月在一边,雪重子和雪公子是知道,只要有素月在,他们的性命是绝对可以保住的。他们也知道,素月之所以不动手不过是想让他们发泄一些这些年积攒的怨气,要是她动手的话,万俟哀现在早咽气了。
眼看着雪重子和雪公子已经力竭了,素月终于动弹了,她提着红缨枪打掉飞向二人的镰刀,“发泄够了吗?心里可畅快了?”
雪重子将倒在地上的雪公子扶起来,“多谢素月姑娘,交给你了。”说完便扶着雪公子离开了这儿,他们要去观战了。
见他们离开,素月将注意力转到了万俟哀身上,“你这对飞镰不错,用来取你性命正好!”
“取我性命?呵,就凭你?”万俟哀被激怒,那对飞镰直奔素月而来。
素月用红缨枪挑断了那飞镰的链子,在万俟哀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将镰刀头打了回去,那镰刀直直的插在了万俟哀的胸口。万俟哀这辈子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死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双镰之下。
毁尸灭迹是暗楼一向的行事作风,在杀了万俟哀之后,素月将化骨水倒在了他身上,万俟哀很快就化作了一滩血水。不久之后,这滩血水也会被大雪覆盖,这世间将再无他的痕迹。
素月看了一眼身上有伤的雪重子和雪公子,“你们疗伤吧,我去月宫了!”
雪重子点点头,算是应了素月的话。他倒是没事儿,但是雪公子伤的有点厉害,这孩子刚刚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不给自己留活路,不受伤才怪呢!
素月和汀兰几乎是同时到月宫的,相比起花宫和雪宫,这里可以说是惨烈了。来月宫的全是寒鸦,这里面还真有几个熟人,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寒鸦肆,无锋内最会用毒的寒鸦伍,还有千婳的仇人寒鸦壹。
月宫内没有暗楼的人,安禾没有安排,她把宫门那些自以为是的都放到这儿了,雪长老、月长老、月公子、金繁、宫子羽,就连宫鸿羽都在这儿。这些人不是都觉得自己很厉害吗?那就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无锋这群寒鸦也算是用自己的生命为宫门做了点儿好事儿。
素月和汀兰赶到月宫的时候双方的交战已经达到了尾声,这个场面可以用两败俱伤来形容。无锋站着的人也就只有寒鸦壹了,其他的人都倒在地上,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和寒鸦壹打斗在一起的是雪长老和月长老,这六个人里面,也就这俩还能咬牙坚持了,剩下的四个,金繁和月公子重伤昏迷了,宫子羽和宫鸿羽虽然醒着但也站不起来了。
花长老和花公子见此要上去帮忙,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见素月姑娘将红缨枪掷了出去,那红缨枪直接将寒鸦壹穿了个透心凉。
看着面无表情将自己的红缨枪收回来的素月,宫门这些人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天壤之别。
前山角宫内,宫尚角、宫远徵还在和寒衣客苦战,看着坐在那边喝茶的宫音徵,寒衣客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唯一的活路,就是抓住宫远徵,以此来威胁宫音徵放他走。
不过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因为每他根本无法靠近宫远徵,宫音徵虽然坐在一边,但是她的注意力从来没离开过宫远徵,没见打了那么长时间宫远徵连个皮儿都没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