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马上穿戴整齐,去了霜雪房间,二话不说拎起他就是一顿胖揍。
“停停停......谢危你怎么回事?大半夜发什么疯?”霜雪掌了灯,才发现他的脸暗沉的可怕。
“我靠,你不会离魂症又犯了吧?不至于吧?礼物不满意?”霜雪猜测着。
谢危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什么礼物,霜雪,你倒是说说看你送了我什么礼物?”
谢危一拳又要揍下去,还是对着他的脸,他赶紧伸手接住了他递来的拳头。
他不是打不过他,让着呢?
“你这是某些生活不和谐?”霜雪大胆猜测,合理想象,“你不会是不行吧?”他盯着他某些部位,“给你诊脉的时候没发现啊!”
“哐~”谢危这一拳还是砸了下去,只不过没砸中他的脸,“你说什么混账话?你们巫族的教养都是这番?”
“不是,你大半夜气急败坏的来我房间打我,这个时辰按我计划的话你应该还在床上辛勤耕耘才对。”
“所以,你太快,让人不满意了,气急败坏找我算账?”霜雪自顾自猜着,完全没发现他那脸已经比锅底还黑了。
“所以,宁二真的是你安排来我寝殿的?”谢危终于停下狂揍他的动作,心平气和了一些。
霜雪十分傲娇地点头:“都说了给你一个小礼物,就当是对你在床上躺半个月的补偿。”
“小礼物?那是人啊,活生生的人,还是当朝太后。”
“那你还喜欢人家?”谢危的话一点气势也没有,完全站不住脚,霜雪毫不客气地怼着。
“我......”谢危有点无法反驳,但晚上的怒气不会就此偃旗息鼓。
“说说看,你对宁二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喝了酒来找我?”
“酒是她自己喝的,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不过是给她下了一只听话蛊,然后跟她说让她去找你,说想你,要你。”
听完他说的,谢危的脸色更不好了,紧握拳头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说不定下一拳就要打爆他的头。
霜雪抱紧了自己的头:“好吧,我喂这只听话蛊吃了催情药,想着你应该会喜欢主动的。”
“胡闹,简直胡闹。”他一拳头就朝他挥了过去,霜雪哪知道谢危很少打架,除了上次和燕临互殴,他再也没和谁动过手,他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了要把一个人揍扁的冲动。
这一拳没打中他的脸,但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霜雪整个手都被震的发麻。
他委屈极了,谢危他什么意思?
“谢危,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人家都主动上门了,喜欢就大大方方要,不喜欢就不要天天装大情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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