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用力推开他,就感觉到了唇角的温热,血流出来了,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正在舔舐她的唇角,此刻又多了几分温柔。
不多时,姜雪宁的呼吸就乱了节奏,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占据,浑身酥软。
该死的小女人又忘了呼吸。
眉头微蹙,手在她腰间揉捏了几下。
“啊~”娇喘出声,新鲜的空气也灌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姜雪宁觉得有些臊,又有些屈辱,竟不自觉地呜咽了起来。
温热的泪滴到了唇边,苦涩的味道散至四肢百骸。
他发病了,本来可以利用这个借口继续强势地深入地了解她,或者至少可以再吻久一些。
可是谢危心疼了,他的心脏刺痛,和蛊毒不同,痛中有一丝甜蜜。
只能将自己的动作放轻放缓,再慢慢地停下来。
“谢危,你没病,你骗我?”姜雪宁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谢危没有辩解,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蹭了蹭她的后背,将头埋在颈窝。
她就是在骗她,她就说为什么他这两次发病和之前都不同。
“为什么?”淡漠地声音从姜雪宁嘴中发出来。
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箍着身前人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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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是你一次次给的希望,不要走,不要去见燕临。
姜雪宁试着推开,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而且身后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为什么还能箍这么紧?她又扒拉了几次,还是没扒动,算了她累了,就这样吧。
不一会儿,姜雪宁也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谢危睁眼,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朝着自己睡。
他在她发间揉了揉,又在额间落下一吻,就这样看着他到天快亮。
然后他悄悄穿好衣服,跑了。
姜雪宁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是睡在谢危床上的,她身上沾染的淡淡的墨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谢危呢?去了哪里?难不成怕自己揭穿他的轨迹跑了?
姜雪宁收拾好了自己,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匆匆端着膳食而来的剑书。
“剑书,你家先生呢?”
“军营有急事,先生天没亮就去了。”
“天没亮就走了?他是躲她吗?”这算什么?心里有一丝不痛快。
“你先生的离魂症、蛊毒都好了?”
“应该吧,先生走之前吩咐了给您准备的早餐,其它的他并没有说。”
“让他回来后务必找我一趟,否则以后都别想我见他。”
“好。”等先生到了,我一定传达道。
姜雪宁肚子也确实空了,看着剑书端来的朝食,吃了几口,味道还真不错,和宫里御膳房的味道不太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该不会也是谢危做给她吃的吧?
应该不会,天没亮就走了,这些朝食一道道都冒着热气,一看就是新做的。
姜雪宁又吃了几口在心里暗骂:真是胆小鬼,敢骗她却不敢见她。
“这些味道不错,还有吗?”
“有的,管够,娘娘还要的话我去取。”虽然剑书觉得她肯定吃不完那么多,毕竟盘里就还剩很多。
“那再去帮我拿一些来,我要带给燕临尝尝。”姜雪宁故意把燕临二字说的极重。
剑书睫毛微颤:娘娘,你这是在玩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