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控制不住,刚上钩的小白兔,不会因为他这,以为他脑子里竟想这些吧?他虽然不是好人,但真的不是禽兽啊喂~
姜雪宁赶紧背过身去,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腰腹离下面太近了,他是正常男人,有反应也很正常,他不会以为自己刚刚在挑逗他吧?
她发誓真的是看他太痛,想让他减轻痛苦啊,有没有地缝可以钻?
要不,她还是走吧!
姜雪宁走两步,又觉得不对,回头瞥了一眼地上的谢危,他衣襟半敞着,胸前雪白肌肤裸露,表情又隐忍,这别人要进来不就误会了吗?
她看他这样子,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个吃干抹净又不负责的人渣,更别说别人了。
可她什么都没干啊,救命,真是求求了,她已经已经声名狼藉了,可不敢再作了。
“你......我......”说什么都尴尬。
“是我没控制住,不怪你。”谢危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静下心来,让那玩意回去。
他在闭上眼,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大概一刻钟,心里的燥热终于散去。
才想起什么,猛地睁眼,还好,姜雪宁没走,他松了一口气。
姜雪宁则在一旁托腮打量着他,这家伙挺好玩,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盘腿坐着不说话,有些神叨的样子,然后又突然睁眼,吓她一跳。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还是关心了一下他:“你......没事吧?”
“没事。”伤口也没那么痛了,浮躁的心也平复了一些,他想让姜雪宁重新认识他,肯主动靠近他,所以他要收起獠牙,也要拔掉尖刺。
“谢谢,宁二。”谢危挤出笑容。
姜雪宁:笑得可怕!
“没事就好,地上凉,要不要起来,还有这衣服,我......需不需要我帮你穿好?”
“那扶我起来,再帮我将衣服穿好吧,这样实在有些不雅。谢谢!”谢危十分谦卑,笑容也柔和不露锋芒,那个冷鸷、抑郁的谢危仿佛消失了一般。
姜雪宁让他搭在自己肩上,努力地撑他起身,这死男人看着瘦,个子高,还挺重,她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劲才把他从地上弄起来站好。
站好以后更是觉得他身躯顷长,从前也没这种感觉呀,难道是距离近的原因?
她帮他整理着衣服,倒是没有不情愿,毕竟他手上的受伤、腰腹的伤都是她干的。
姜雪宁整理领子的时候才发现他肩头的伤口还没处理,虽然是被她咬的,看起来也并不严重,但终究是流血了。
她拿起绢布帮他擦拭血迹,却被他躲开了。
“这里是小伤,不用处理。我是说,那个药粉太痛了,这伤死不了,没必要让我再痛一次。”
这个解释也合理,姜雪宁没放心上,继续给她整理着衣服,又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服的带子系回去整理好。
印记是她留的,有她的齿印,就留他身上吧!
每天早上醒来,晚上睡觉都有这个小女人宽衣解带就好了。他想着。
这个小女人,她要留在身边,让她像小白兔一样留在身边,谢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宁二,我真的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好好治病,你不要怕我好不好?”谢危轻轻地抓着她的手,语气透着卑微。
这个小女人看着疏离,其实心软的不行,他示弱她才会放下戒备。
“我自然希望你的病能快些好,这大乾离不开你。”她日她若真做了太后,他和燕临一文、一武辅佐她刚刚好。
燕临自不必说,但谢危实在不可控。她要他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利用才行,否则他肯定会咬死她,就像毒蛇。
“至于我……现在还是有点怕。”她将自己的手抽回,“但是你如果真的不伤害我,强迫我,我可以试着相信你。”
“真的吗?”谢危像个有糖吃的孩子般,眼神中满是雀跃。
今夜他的表情太过吩咐,姜雪宁很是恍惚。
“那你会爱我吗?”谢危说起这个挺没自信,声音非常小,姜雪宁没听清。
“啊?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放心,我会护好你。”
“那就先谢过了,谢大人。”
好疏离的称呼,他不喜欢,想把她摁倒亲她。
谢危握紧了拳头,隐忍着,他不能再这样的,她真的会逃,她有很多选择,不是非他不可。
可他早已非她不可了。
“手上的伤口刚刚不是没流血了吗?怎么又裂开了?”
“不知道,无妨,反正也弹不了琴了。”谢危眼神尽是落寞。
姜雪宁有些内疚,早知道上次就刺他其他地方了。
这人爱琴如命,这手上的伤一看到琴就会想起来,一想起来就会记得是她刺的,他肯定恨她毁了他的琴艺。
带着这样的仇恨,她要怎么抓住他,让他心甘情愿臣服?这仇怨怎样才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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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他如此反常,大概是体内的蛊作祟,剑书说过这蛊影响着他的性情。
所以,明天他又会是那个冰冷的谢危。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是明天,现在是现在,今夜的谢危没伤害她,还很好相处。
她低头在他受伤的手上亲了一口,谢危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心跳都漏了一拍,说话也结巴了:“别……别,我没事,脏!”
他将自己的手藏起来,姜雪宁说血脏,他不想脏了她的素手,还有那诱人的红唇。
又想吻她了,为什么时时刻刻都被她不经意的动作撩的心痒痒。
姜雪宁看他藏了手,以为是不开心了,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害你不能再弹琴了,我不是故意冒犯你,就是想弥补一点点。”
“你弥补别人都是用嘴亲的?”谢危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