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的气息平和,没被姜雪宁咬住的肌肤也泛起了微红。
姜雪宁是有这方面经验的,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松开嘴要逃。
“吧嗒~”绳索断裂,谢危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身下。
喘息声,谢危的喘息声,他想**她。
“谢危,你骗我。”姜雪宁眼睛泛红,像只抓狂的小白兔。
“你……”
谢危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嘴巴一张一合实在可爱。
晶莹润泽的唇光,染了他的血迹,仿佛被打上了自己的印记,好想将这两片唇含住,细细品尝。
“宁二,你是我的。”
没再让那两片唇瓣自己碰撞,他掠夺了她的红唇。
姜雪宁是真的没存别的心思,所以刚刚下口是用了全力,此刻的牙和脸都泛着酸痛。
可某个却像嗜血的猛兽,不停地侵占,她的领地一片一片丧失。
温热、湿滑,还带着好闻的墨香。
腥甜、酸胀,又无法抗拒。
技术实在是差,她的脸都要抽筋了。
姜雪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咬住了不停入侵如水蛇般的软舌。
软绵绵的,动作微钝却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入侵。
真是疯子。
姜雪宁摸到身边那把匕首,对着他的腰腹刺了下去。
剧痛袭来,闷哼了一声,终于是松开了黏在她嘴上的唇。
姜雪宁看着手里沾上的他的血,是心慌的,但还是愤怒更多。
一把推开他,不想管这个咎由自取的人。
谢危半跪,忽略了腹部的疼痛,一只手掐上了姜雪宁的脖子:“刚刚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既然没有,那你走不掉了。”
别人都说谢危是圣人心性,待人温和。
为什么偏偏在她这里这么的不讲道理,甚至无理取闹?
明明是他让她不要走,却又偏偏倒打一耙说自己不逃。
她不逃?
她想逃。
好痛,感觉不能呼吸了。姜雪宁眉头深皱,好看的俏脸也拧成了一团。
谢危真想掐死她?
“宁二,和我一起死吧,就死在这里,好不好?”
语气温柔,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令人恐惧。
一起死?他一人,她可是两人,怎样都是她亏。
姜雪宁不停地拍打谢危的手,这死男人看着虚弱怎么力气那么大?他再不放开,她脖子真要断了。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似乎是濒死时刻求生欲爆棚,她竟然推动了眼前这个几乎要将她捏碎的恶魔。
“谢危,你疯了,真是疯了。”她马上要逃。
可这死男人的手臂怎这般长,她还没站稳,就又被他扯到了怀里。
那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分明还插在他腰腹,他到底哪来的力气。
“谢危,你知道的,我不想死,你也别死。”
“你别死……”三个字简单地撞进了他宛如一潭死水的心,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很熟悉的话,他听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