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穴位不用摸,看着下针即可,可他这表皮实在无完好之处,所以钟院判只能靠自己的指尖一点一点摸索。
而这一切看在姜雪宁眼里就是钟院判的医术不行,她看着他慢慢吞吞地下针,急得她都想推开他自己上了,可惜她不懂医术。
钟院判只觉后背都汗涔涔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这活可真不好干啊!
另一边,冯太医也到了偏殿。
剑书一看到拿着药箱的人就马上迎了上去:“是太医吧?”
“是,老朽姓冯,是太医院太医,不知病人在何处?”
“冯太医,请随我来。”剑书看他步履蹒跚地,直接接过了他的药箱,在前面引路。
他虽然烦谢危自己作死,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十分敬重和关心这位谢先生的。
“冯太医,谢大人在床上,您为他瞧瞧。”
冯太医走近谢危身边,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血肉模糊还留了一个洞的手。
手掌上的血已经干涸,顺着手臂留下的血液也已干涸,还在小臂上形成了一个略显诡异的图案。
冯太医没急着处理他手臂的伤口,而是先给他诊了脉。
谢危的脉搏跳动忽强忽弱,十分诡异,身体略有亏空,但气血还是很足,情况倒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看谢大人这脉象不像是体虚之症,他这会晕厥似是外力所致。”冯太医跟剑书说着自己的诊断结果。
剑书有些尴尬,为什么晕的他倒也不是那么想知道,因为就是他干的。
“太医,谢大人身上有顽疾,所以一直服用金石散,他的身体可还吃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