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牢哪还有公仪丞的身影?等待他们的只有重重包围的埋伏。
他们刚进大牢就感觉自己中计了,于是他们边与刑部的守卫进行激烈的搏斗,边撤退,而这些守卫也是半放水地将他们往谢危的牢房引去。
谢危自己想办法从牢中逃出,然后假装不小心碰到了这些劫牢的人,他朝着追上来的守卫扔出了迷药,前面追上的这批都配合地倒在了地上。
“出口在这边。”谢危对他们说。
后面的追兵马上来了,他们没有考虑的时间,只好跟着谢危一路走,没想到竟真的让他们逃出了大牢。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为首的人把刀架在了谢危的脖子上。
“我是谁你们不认识,可我知道你们。是王爷派你们来找公仪丞的吧?”
为首的人瞪大了眼睛:“你怎知,你到底是谁?”
谢危十分镇静,说出了自己的名号:“度昀山人。”四个字虽然是从他嘴里轻轻地吐出,却掷地有声。
“你是度昀先生?”为首的人再次被震惊。
其他人也面露喜色:“那太好了,度昀先生在此,我们有救了。”
谢危没有对自己的身份过多解释,反正他们夜蛾没见过度昀山人,而且他的身份是真的。他只是淡定地分析着局势:“你们来救公仪丞却遭到了埋伏说明什么?”
“公仪先生叛变了?”另一个人应声而答。
“不可能,公仪先生不可能叛变。”为首的人白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一眼,反而打量起眼前的谢危:“你说你是度昀山人你就是吗?别说我们之中,整个金陵见过度昀山人的都没几个。”
“我是不是,你们带我回金陵不就知道了吗?不过公仪丞确实叛变了,他泄露了我这些年安插在大乾的各个据点,我们安插的人手已经全部被拔除,我也不幸被捕。只是他们不知我是谁,所以只把我当一般的逆党处理,这才有了逃走的机会。”
为首的人对谢危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你若真是度昀山人肯定能助我们离开京城,只要你能帮我们离开,我就信你。”
谢危看着眼前这个自诩聪明的领头人,然后淡定地说:“我本来也安排好了撤出京城的计划,晚上本也是我撤离的时机,没想到遇到你们这帮来劫牢的蠢货。你们也不想想,如果公仪丞没叛变,你们在大牢里闹出那么大动静他怎么不出现?”
“还不是因为这就是他设的局,为的就是将你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