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你们锦衣卫尽管查案,冠礼的事交于礼部,你不许横加干涉。”
“是。”沈琅已经如此说了,薛远也不好驳了他面子。
退朝后,薛远慢慢靠近那个李大人:“李大人是不是老了,老眼昏花了,竟还敢为那勾结逆党这人说话?”
“定国公此言差矣,如今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不可胡言,免的寒了那些忠君爱国的大臣的心啊。”
“哦~是吗?薛某可是让李大人寒心了?”
“不敢,不敢。”
李大人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是万分鄙夷他的,他也不怕他薛远,毕竟哪怕燕府倒了,他还有谢危撑腰。
这些人啊当局者迷,殊不知这太子少师谢危才是朝堂最大的助益。
薛远挑衅地说了一句:“李大人老眼昏花,以后出门可得小心着点,别什么时候没看清路再摔断了腿。”
“你……”这是赤裸裸地威胁,李大人胡子都气得竖了起来。
薛远说完却连他反应都懒得看,走了。在他眼里,李大人还不配成为他的对手,无非是锅里恶心人的老鼠屎罢了。
他想着:你们都口口声声说要证据是吧,那我就给你们证据,编都给你编出来,反正这一次,他勇毅侯府定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