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何詹然还洋洋得意,终于拿捏住了温婉。结果,从那天开始,何詹然的饭菜就只有饭,没有菜。饭还是窝窝头,就这样,还三天两头只有一天两餐。
自从来到荒地,什么时候吃过一天两餐的饭啊?何詹然饿得眼睛都直了。找温婉理论,美其名曰:“饭钱已经提前预支了!那只烧鸡就是证据!”
对于温婉的一毛不拔,何詹然是深有体会,再不敢轻易招惹温婉。温心是武力压制,温婉是真正的钱财控制。
马车就这么平缓地行驶在路上,眼看距离禹州城越来越近,紫鸢的心情开始有些低落。
何詹然是一如既往的嘴贱,但是马车上有两个自己不敢招惹的存在。就只能和紫鸢打嘴炮,眼看紫鸢的心情也好,何詹然只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不闭嘴不行啊!打不过!
再翻过一座小城镇就要到禹州城了。一路上基本都是风餐露宿。很少住客栈,反正大家都不是矫情的人,也没人哭诉路途的艰辛。
路上总会遇到三三两两的村民,相对上次来禹州城,过路人明显不是很多。
就连一向心大的何詹然都发现了不同寻常:“这路上人怎么越往禹州城越少啊?感觉不对劲啊!”
温心看了一眼何詹然,这平时大大咧咧的人都看出了不同寻常,看来这禹州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紫鸢闭眼沉默,动脑子的事情有夫人,她不需要思考太多。
温婉倒是心中不住的思量,不知道禹州城的价格如何。如果价格便宜,那就再是再好不过了。
何詹然看没人搭理自己,有些悻悻然。转头找赶马车的袁朗聊天。
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路旁有一名衣衫褴褛的姑娘。何詹然切了一声:“学我?故意打扮成乞丐模样?”
袁朗真的忍不住开口:“人家是不是真乞丐不知道,但是,你是真的乞丐!”
何詹然一脸的无语,转头把目光放在衣衫褴褛的姑娘。
这姑娘步履踉跄,看起来满脸的憔悴。一张小脸漆黑一片,一头蓬乱的长发散乱的盖在背上,活脱脱像一只狮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