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不空，岂止是一道宏愿？”

“等待了多年，难道只是为了去见一见地狱？”

赵海量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沧桑感，让徐渊身前的这具身躯瞬间化为枯骨，露出一具琉璃色的骷髅。

那骷髅唯有双眼带着异样的神采。

“胡说八道，你一个后辈，算得上什么？！”

“当年我输给羽蛇，也只是履行承诺，可它呢？身死之后，哪管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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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我可是大能！这世界一切，我应该有几分！”

“我若成佛，谁妄菩提！？”

“这佛门，这万千大界，这澜界，不都是力量为尊。”

“宏愿？不过痴人说梦！”

一道血色的涟漪出现在他的身边，化为月影琉璃之样，拍向那金光的主人。

赵海量的身上流出密密麻麻的血汗，却不为所动。

一道金波荡漾，淡立佛海之中。

他身边的一尊尊佛像缓缓转身站起，以他为首，睁目嗔怒！

“嘭~！”

只是一瞬间，那骷髅的双手竟化为齑粉，没有再复原。

“这…这不可能，你是如何做到的！”

赵海量双手合十，紧闭眼眸。

“前辈不过一缕执念，何故至此，散去吧。”

低眉一叹，佛海金涛！

这一叹，赵海量的身上只剩那双眸，却变得癫狂。

徐渊的琥珀瞳之中，看出来那附着在双眸之上的紫黑色的雾气，那便是诡异的源头。

与牵丝秘境之中的诡异如出一辙的气息！

“我…早就为你留了一条生路…”

“只是…你当初可知，为何不走吗？我的老朋友……”

“你在赌气啊…你这辈子就气了一回，忘记了吗？”

徐渊的身后同样传来的沧桑的声音，那声音如梦似幻，却带着成道境独有的帝威——

前任羽蛇大帝！

“我残念未散，不就是为了度你吗……你…忘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