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一点儿月光穿过重重树荫稀稀疏疏地刺进林间,除了一行四人的脚步声几乎安静地不像是一片森林,一点儿虫鸣鸟叫的声音似乎都被什么无形的巨大手掌捏住了声息。
但在这份寂静之下,压抑在喉咙里逐渐无法抑制的咯咯声从那个被禁锢咒控制着,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口中往外蔓延。
当瑞金娜一行抵达某处地点的时候,就瞧见了这一幕。
他们被兜帽掩盖的眼睛里露出不易察觉的厌恶。
并不是出于对,无辜受难的人有什么同情或是怜惜。
只是这种无意义的施虐所带来的那种仿佛高高在上的快感根本就愚蠢可笑。
西弗勒斯得益于他高超的大脑封闭术使他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那里。
真是叫人羞耻于与他们为伍。
只是此时此刻,需要忍耐的不仅仅只是他们的反叛情绪,更多的是那种充斥在空气里的疯狂与残酷。
地上的那个女人,他们并不认得。
那不过是一个公开发表过对纯血理论的不合理性的拉文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