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娘根本不理他,还飞了个眼刀扎他小心脏。
范建回来时,厅里就安静了许多,柳如玉一直陪着客人坐在正堂,见老爷回来了,心里忐忑起来,说到底是范思辙犯了错,做娘的也没有底气。
“老爷。”
尽管又要为儿子捏一把汗,该交代还得交代,柳如玉把范建拉到外面,一五一十把里面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范建听了面上并没多大变化,看不出喜怒,让柳如玉先回后院,这里他来处理,然后走了进去。
“伯父。”言冰云看见来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嗯,坐吧。”范建坐在主位,喝了口茶才道:“你所做的事,言大人可知晓?他可同意?”
“父亲是知晓的,他也同意。”言冰云立于原地,身如松柏宁折不弯,心也同样。
“以你父亲的性格,想必劝说不易吧,他可有什么对你说的。”
“父亲告诫冰云,不要行他日后悔之事。”言冰云想起他爹面无表情对他说这话时,不经意流露出的悔意,更坚定心中想法,跪在范建面前,真情实意的求道。
“伯父,冰云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