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爽气息,让她感到心安。
几个士兵路过刚刚南浅浅蹲着的位置,特意往里瞄了一眼,疑惑道:“咦,刚刚明明听到这里有动静,难不成是幻觉?”
没多想,便带着其余人离开。
而此刻的南浅浅,正被诸葛明渊抱到屋檐上。
瞧着下方不时路过的士兵,南浅浅眼眸清澈:“渊渊哇?咱们就这么坐在这里,不用避讳的吗?”
只要有一队人抬起头,他们的位置就被暴露光了啊!
诸葛明渊置若罔闻,只让她安静地坐在屋脊上看着。
太阳当空照,瞧着像申时二刻的天,南浅浅觉得自己快要被晒死了。
“你再不下去,我估计得先蔫在这。”南浅浅浑身弥漫着不爽的气息,试图将边上的诸葛明渊唤醒。
打上房脊上开始,这厮便一直往一个方向瞧着看。
南浅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啥也没瞅着,也不明白对方在看什么。
在南浅浅快要被晒蔫吧掉的时候,诸葛明渊总算是想起了她的存在。
将她从上边抱下。
南浅浅此刻眼神迷离,如若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此刻的诸葛明渊,已经被她射成窟窿。
诸葛明渊却像是没察觉般,将南浅浅带到一个房间,坐在靠椅上后,便又出门去。
南浅浅开始在心底数着诸葛明渊今日的最大恶行。
数着数着,她又忽然疑惑。
“这些兵是不是瞎的?两个人坐在房子上,居然看不见!”
南浅浅好奇着,忽然困意上头,眼皮在打架,渐渐地歇了下来。
总觉得,好似忘了什么。
此刻的牢房内。
李明忠和普尔斯坐在角落中,缓缓转醒。
周围是同他们一起进入皇宫时的戏班子,此刻两人正被一群人围观着。
李明忠睁眼便瞧见眼前放大的戏子人,当即心头一颤,往后退去。
可是后边已经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无奈,他只能先打醒旁边的普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