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临,盯着边上的床柱子,抬脚就踢了一下。
结果床柱子没事,反倒弄疼了自己的脚,风墨临正抱着呼疼。
“殿下。”
侯长倾站在门外,虽然不知道白岩为什要冲自己发脾气,但总归有别的事更要紧
风墨临慌忙将手中的信,连同那张地图一起塞回了信封中,转而又放入自己衣襟内后,才走到桌子边坐下。
“进来。”
侯长倾这才开门进来,又反手将门关上后,来到风墨临面前,单膝跪下道:“殿下,这是二殿下递来的宴会邀请。”
风墨临接过侯长倾手中的请柬,将其拆开,看了两眼。
“生辰宴?”
风墨临冷笑,“怕是鸿门宴吧。”
侯长倾道:“殿下,何出此言?”
风墨临将请柬随手扔到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
“无碍,你先出去。”
侯长倾便出去了。
风墨临晃着茶杯里边的水,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有人想要验证真假,那他便配合就是。
横竖都是一出大戏,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而此刻的李姜儿,连夜出府后,便雇了辆马车,往回走去。
前世时的荣华富贵,她不愿意撒手,所以受了很多苦头。
本以为今生遇见那人虽晚了些许,却还是心存希望的。
不过现在,放手也不晚。
“姑娘,去哪?”
“安阳城。”
“得嘞。”
而此刻的南浅浅,正百无聊赖地在后院里喂着鸡。
这半个月又过去,天气越发地冷。
怕幼小的鸡崽子熬不过这个冬天,所以她给鸡窝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稻草。
“死诸葛明渊,臭诸葛明渊,也不知道他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总觉得最近的心脉越发不受控制了。”南浅浅将一些煮熟的烂菜叶子往鸡窝里扔,嘴巴里喃喃着。
续乌依离开之后,她在这个地方待了半个月,每日睡到日晒三竿才爬起,天黑又躺下。
真的是过上了提早退休的生活。
在这样下去,感觉她的其他器官都要跟着发霉老化了。
鸡窝里的小鸡仔如今也养得大了些,对于主人的暗骂,它们听不懂,谁先吃饱才是赢家。
瞧着小鸡啄着食物吃得忒香的模样,让南浅浅觉得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