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写着浅浅亲启,将信封打开后,南浅浅便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致浅浅:
你家男人不让!我先跟普尔斯溜了!
乌依
南浅浅:“......”
谁能告诉她,什么叫“你家男人不让”?
哪有这么写信的?
就一句话,要包一个信封,用得着这么正式吗?
南浅浅将信封扔下,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诸葛明渊。
“你不是说堂里有事情要处理?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没去。”诸葛明渊迈步走入,来到南浅浅的身边,伸手夺过南浅浅手中的信,勾唇笑了笑。
“是你阻止我跟他们去的?”南浅浅咂舌,昨天她跟乌依说要去的时候,这人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怎么会知道?
诸葛明渊闻言,脸色忽然阴沉,盯着南浅浅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跟别人跑了?”
被说中心事,南浅浅面上有一些尴尬,转过头背对他,不去看他的面色道:“你在说什么?我跟我姐妹去旅游,又不是跟别人去私奔,你那么激动干嘛?”
诸葛明渊伸手去将南浅浅的胳膊转动过来,盯着对方的眼睛道:“你打算扔下我跟他们一起去花国,跟私奔有什么区别。”
南浅浅挣脱开他的手,道:“区别可大着呢!不是,你回来就是来跟我讲道理的吗?”
诸葛明渊一改常态,垂下眼帘,眼中的阴森变成了委屈。
“我还不是怕你扔下我离开,要是你去了别的国家,对其他男子动了心,让我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