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默默叹了口气,觉得甚是无聊,便从屁股下面抽出三根稻草。
三根稻草的头部合在一起打上结,便开始编起辫子来。
换班的衙役没来,刀剑的声音倒是显得尤为响亮,瞬间便惊醒了牢中正在打瞌睡的人。
“有人劫狱了!有人来劫狱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别提多喜悦,仿佛那个来劫狱的是来救自己般。
南浅浅抬头看那人一眼,继续编着手中的草辫子。
其他人被关在牢房里的人,也都开始喊冤了起来。
房门被蒙面黑衣人打开,刚刚喊得最欢的人被放了出来。
南浅浅:卧槽!还真的是去劫他的!
只是来劫狱的人武功太差,只进得来,还没等把人救走,又被涌进来的衙役抓了回去。
南浅浅瞧着那场面,嗤笑了一声。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救成,反倒又赔了一个。
大牢中随着衙役的涌入,变得安静下来,所以南浅浅此刻的嗤笑声,显得尤为显眼。
站在牢房里的人,都看向了她。
南浅浅闭上嘴巴:她也没笑得很大声啊。
因为这一次劫狱没成功,牢房中看守的衙役比原来多了一倍。
南浅浅将稻草辫子绑成五米长的时候,天亮了。
将五米长的稻草辫子开始卷起,最后卷成了一个大扇团的模样,南浅浅又拿几根稻草,将草团子巩固住。
坐好后,就像是一个薄的坐垫,但南浅浅甚是满意。
牢房中又有人来送饭来,只是这次来的人,出乎南浅浅的预料。
只见牢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带着帽兜,婀娜多姿的身影,拿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来到南浅浅的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