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叶倾琰,是不是有人在哭?”
叶倾琰愣住,静默地听了半天,摇摇头。林辞羡拍拍身上的雪,循着哭声找到了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天寒地冻,那男孩却穿着单薄,怀里搂着一个婴儿,无助地在墙边哭着。林辞羡蹲下身子望去,男孩怀里的婴儿脸色青白。
男孩见到两人精致华贵的衣裳,连忙用手抹了抹泪,哀哀地求着两人,“大人,行行好,救救我弟弟吧,他快死了。”
“你弟弟怎么了?生病了吗?”
“是肺痨,我后娘嫌弃我弟弟传染,把我俩给赶出来了,我和弟弟无处可去,亲戚见他是肺痨都不愿意接纳我们,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治不了弟弟,也给不了他奶喝,所以我在这里哭。”
林辞羡看向叶倾琰,后者喊来了李隆。
“李隆,去寻一个大夫来,把他带到酒楼。”
“奴才这就去。”
林辞羡宽慰那男孩,“相信我,肺痨能治,你弟弟不会有事的。”
男孩眨巴着泪眼,“你是神仙吗?”
“我是林辞羡。”
男孩想,原来神仙叫林辞羡。
男孩抱着婴儿跟随着来到一处酒楼,医馆大夫杨铭带着医药箱,拧眉诊脉了一番。
“潮热盗汗,咳喘带痰,确实是肺痨,我给他开些药方,你拿了煎几副药,尽量不要让他受寒,婴儿若能撑过这今晚,便能好起来。”
“谢谢大夫。”男孩激动得连连道谢。
杨铭拿起笔,开了药方正准备走。
“大夫,留步。”林辞羡温声挽留道,“雪天路滑难行,回去怕是会错过晚饭了,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吧。”
杨铭想了想,便答应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也不知道大夫爱喝什么,请大夫尝尝,味道怎么样。”饭桌上,林辞羡给他满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