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香皂?”
“这香皂能接触皮肤沐浴洗澡,可随身携带,洗一次味道能比花瓣香持续更久,也比你身上挂着的香囊还要方便,也不熏人呛人。”
说罢,林辞羡献宝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圆润的香皂。
“我挺喜欢这个味道,你以后就用这个吧。”叶倾琰问道,“这是从何处买来的?”
“是我自己做的。”她微微一笑,把香皂推了推,推到她面前,“你沐浴之时可以试试。”
叶倾琰把玩着手里的香皂,淡雅的薰衣草香浸绕于手心。
叶倾琰玩心大起,突地欺身靠近她,在快贴近她嘴唇的时候,又复旧如初,拿捏着香皂,仿佛拿捏着手里的林辞羡。
林辞羡被刚刚那一幕吓得差点摔了筷子,脸色一僵,竭力忍住暴怒打人的冲动,面上不动声色地扯过一旁的酒壶,以倒酒来掩饰自己的怒火。
一口酒闷下,林辞羡听到了楼下传来吵闹声。
是楼下门外的李隆在和谁吵着。
就好。”
李隆的呵斥随之而来,怒斥道:“大胆,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容你们来此胡闹!侍卫呢?快来把他们都拖走!拖到爷看不见的地方去!惊扰了爷用膳,我唯你们是问!”
几位侍卫架起乞丐准备拖走。
“慢着,等下!”林辞羡朗声道,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
在看到侍卫压着那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顿时怒道,“快放开他们!”
侍卫们充耳不闻,压制着孩子们不动也不放。
叶倾琰闲庭信步地走下楼,右手一抬,侍卫们这才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腾开地方。
一名十来岁的孩子抓住她的手,跪下来哭道:“公子,我家外地遭了荒,跟随家人来到了这里,不成想我爹娘接连病死,我身上的盘缠都被抢光,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求公子可怜可怜,赏我们一顿不要的馒头稀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