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并没有理会女人,随即男人冰凉的唇已经附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嘴,随后蜻蜓点水般的吻慢慢移动到薛紫络的耳垂,轻咬一口道:“最好别动!不然我会杀了你!”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映入薛紫络的耳朵,逐渐温热的唇慢慢移动到女人的锁骨......
“......”
薛紫络此时被男人冰冷的气息萦绕,并非火热,全然不像男女之情。
男人的动作粗鲁不堪,更像是被人下了毒。
屋外雨雪依然下着,屋内响起了女人嘤嘤娇喘的求饶声还有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夜深,男人看着怀里熟睡人儿,紧闭的双眼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在脸上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粉色欲滴的唇角被磕破了皮,白嫩如雪的肌肤布满青紫的吻痕。
男人仔细把女人裹在被子里,朝外面吩咐到,
“进!”
随即门被推开,进来两个黑衣人,动作麻利的把手提的热水倒进木桶,火盆里的柴火打燃,另一个黑衣人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膏药递给男人,随后悄悄从后门闪出。
男人搂起昏睡的女人走向木桶,不急不慢的跨进桶内,轻柔的为女人清洗着身体。
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浴桶里散出的水雾在薛紫络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小小的水珠。
“嗯~”
直到女人累到晕了过去,梦里居然感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云朵上,全身的酸痛感也逐渐消失,不由得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对不起!络儿!”
随后冰冷的唇附上了女人被磕破的唇角……
天刚朦朦亮,外面大雪还在纷飞。
浆衣房侧房里温暖如春。
此时屋里只有淡淡的草药味,早已没有昨晚黑衣人的身影。
薛紫络睁开眼,掀开被褥正准备起床,便看到枕边的那把匕首,这才模模糊糊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于是连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伤口处涂过了膏药。
还好昨晚只是被匕首划破了一点点,不然今天怕是醒不过来了。
昨晚她能感觉到男人最后的隐忍和愧疚。
奇怪他怎能对自己有愧疚感呢?自己有病吧吧!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甚至还想着给他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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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清醒之时摸着男人像冰窟一样的身体,动情之人身体一般为火热才对,但那恰恰相反。
对于差点杀了自己,行事作风果断狠辣的男人,怎么会中媚药?
谁能给他下药?他怎么偏偏闯进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