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那小丫头也是没用的,很都成了娘娘了,竟然还叫人给欺负去了。”
“你且少说几句吧,且不说如今他的身份,你得罪不起,何该捧着些,要是叫万岁爷知晓了,你背后说到迎春,还指不定有没有好脸色给你呢?”
“依我看,以万岁爷对于迎春的那般态度,对于咱们必然会更加重视。”
“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当今圣上的岳丈,要是万岁爷以后给迎春封后,那我岂不是成了国杖了?”
贾赦幻想着以后的快活生活,不禁说出了些许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的事情本就不容臣子去议论,虽说这是在后宅无人能听见,但这人也不想想康熙还有些许意,林军依旧好在府里头呢。
邢夫人摇了摇头,说不动,她只得闭上了嘴。
今日邢夫人也算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了,好好的诰命给撸没了不说,今日说实话,与她沾不上什么关系。
邢夫人只是贾赦娶进门的继氏,早些年她的孩儿早夭以后,邢夫人也不大管事了,只管在府里当个闷葫芦,吃斋念佛的。
在这深宅大院的邢夫人的出身算不得好,大多数时候她都有一种无力感。
大房不受老太太的待见,邢夫人这个既是自然也不受老太太的待见,就算他想去争些什么,大多数也是无功而返的。
久而久之,算了,变成了她下意识的念头。
这次迎春成为了皇帝的妃子,只待集集之后就入宫去侍奉君王,家家易腐的富贵,好似全系在这一个女儿家的身上。
大房更是好事,靠着这个庶女翻了身,邢夫人也是高兴的,只是高兴过后,更多的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淡。
不过问不在意,从前不把人家看在眼里,现在上赶着去讨好又有什么用?
叫他来抢啊,那二丫头瞧着是个木头,可这心里头啊,跟明镜似的。
一颗逐渐凉了的心,想要舞乐,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太太呢,她心里头对迎春本来就有些不满,只觉得虽是入了皇帝的眼,可是却害得自己最疼爱的宝玉受了责罚。
而在黛玉抬回来的时候,老太太更是哭的肝肠寸断,只觉得这叫什么事儿啊?更加坚定了迎春是个祸害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