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庭不耐烦道:“行了,闭嘴。”
薛傲天顿时就愣住了。
舅舅从来没有这样凶过他,还是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残疾继子。
他满脸通红,憋屈喊:“舅舅,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他们?”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如果秦扶摇死贱人没受过他所受的屈辱,他的人生将毫无意义,活着也失去了方向。
就像是鱼儿失去了自行车。
“叫魂呢叫。”袁文庭缓了缓心绪,将剩下的半截雪茄丢到餐具里,敛下眸子里的狠厉之色,说道:“徐栩还有点用处,可以先留着,等日后舅舅再给你找回场子。”
今非昔比,徐栩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他不把这些事告诉祝胜楠,难免那些多管闲事的不会。
如果被捅出来,肯定会影响袁文庭。
现下看来,只能是先缓缓。
薛傲天无法理解,赌气道:“我不懂,徐栩不过是一个聋子,能有什么用?”
“不需要你懂,按我说的去做。”
“可是……”
“没有可是,我还没有问你,徐栩的那些狐朋狗友是怎么回事?”袁文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当初让你好好看着他,不要让其他人接近,结果你一点小事干不好,怎么放心让你以后继承你舅妈的产业。”
祝胜楠的儿子是聋哑人,不具备继承家业的能力,而他们没有一儿半女,等她去世或者老去后,这些自然就是薛傲天的。
如此看来,也不是不能忍。
薛傲天可没有把比男人还强势的女人当成舅妈,不解吐槽道:“舅舅,你怎么就和那个男人婆结婚了,她还带着个拖油瓶?”
想当年,他舅舅也是事业有成的青年,不知道怎么就眼瞎和祝胜楠看对眼,还帮着她养儿子。
啊呸!
他越想,对徐栩的厌恶又多两分。
袁文庭回想,怎么会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