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劳永逸,安逸得很。
“??!”秦扶摇投去不解的眼神,如数家珍说道:“怎么可能不容易?容易情绪低落,容易当牛做马,容易挣不到钱,这些不是挺容易的吗?”
“大哥,啊呸!二哥。”
沈云深被逗乐了,“你心里到底在想着谁?”
秦扶摇苦口婆心道:“这都不重要,哥你才二十多岁,正是闯的好年纪。”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这哥每天都苦大仇深,像深闺怨夫,不开心又循规蹈矩,活得麻木至极。
癫文中有一句话:沈云深属于老天爷追着赏饭吃,生来就是干刑警的料子,可惜天妒英才。
目前,距离沈云深出任务殉职还有三年,而秦扶摇对这个任务毫无头绪,打算先静观其变。
沈云深:“嗯。”
“二哥!”秦扶摇放下盒饭,抽出纸巾擦干净嘴角,认真说道:“你只管不忘初衷,砥砺前行,我们全家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希望你可以做到像我一样,不负父母的期盼,不负恩师的厚望。”
张口就是演讲稿。
只要心中有梦,哪里都是舞台。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沈云深。
他按部就班削完最后一点果皮,补充道:“不做懦弱的退缩,不做无益的彷徨。”
“……”全国统一的吗?
沈云深将苹果递给自家妹妹,一边拿湿巾擦干净刀片,折叠起来塞在口袋里。
“搞咩啊哥?”秦扶摇云里雾里接下苹果。
“我走了,去闯一闯。”
“啊?去哪里?”
年轻真好,想一出是一出。
“归队。”沈云深说完,站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