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希不希望,是想不到。”司徒惊鸿轻声说着,忍不住自嘲道:“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到头来不过是装给我看,把我当成傻子蒙在鼓里。”
“他们不关心也不在乎我想要什么,不允许我忤逆半句,把自以为对我好的强加给我,就算准备离婚,也不准备给彼此留下体面。”
他越说越觉得悲哀,重重地抿唇,故作轻松道:“算了……不和你们说这些太糟心。”
“反正我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
这些破事,说多了都是泪。
李懿噤声不语。
因为她爸在司家当管家的缘故,所以她对司徒家的情况多多少少略知一二。
反正挺复杂的,只能说豪门是非多。
虽然但是,豪门能不能让她来当啊?!
秦扶摇见他心情低落,也就没有再多问,只说了一句,“别想太多,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要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司徒惊鸿深表同感,“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打算自立门户,以后我就是行走的家。”
“……”太宽了。
津市的夜晚。
是霓虹灯闪烁,是车水马龙。
司徒惊鸿抬头望天,“今天的月亮真亮。”
“确实挺亮的。”李懿也看去。
秦扶摇循着夜色望去,有感而发,“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不出意外的话,现实世界的月亮和癫文世界的月亮,应当是同一个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少想起实现世界中的事了,总觉得像是上辈子,刻苦铭心的岁月渐渐变得遥远。
敌蜜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最好是别太幸福。
如果太幸福,是真的会破防。
“……”太正常了,还是癫一点吧。
此时。
年代感小区,701户。
沈辞花重金买了两套西装,一到家就风风火火换上,对镜子拾掇一会儿,打扮得人模狗样。
他从洗手间出来,就推开房间的门,对着躺在床上打游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