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不,我这是给他递了一把刀。”濮则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巴奇胜不解。

濮则淡淡笑了笑,“这次的事件,必须是有人栽赃嫁祸,而且还要嫁祸给范氏的家丁。”顿了顿,又道:“你觉得范丰茂如此聪明,会让别人利用这次机会吗?”

“他当然不会让别人利用这次机会。”巴奇胜道。

濮则将那卷宗摊开,逐页浏览了,点了点头,道:“所以,他必定要将找到一个借口,将内鬼除掉。”

“借口?”巴奇胜又觉得自己听不懂了。

濮则叹了口气,没再给浪费口舌解释,摆手让他出去。

一头雾水的巴奇胜只得灰溜溜地退出议事厅。

过了一会,看完之后的濮则那叠卷宗慢慢合起来。

只见他抬眸看向帐篷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自语道:“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啧,可惜了,不能亲眼看着被你一手扶持起来的范氏家族如何将你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