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咽下嘴里的饼,又喝了一口汤,才幽怨地问道:"今日,姷姷不出门吗?怎么突然想到要我练字?"
“四娘子晨起时,觉得宿醉未消解,怕人前失仪,今日不出门了。”白翠如实回答,道。
沈清韫放下手中汤匙,直接转移话题,道:“你可提了,我要去给姑婆请安的事儿?”
白翠点点头,道:“老夫人知晓了,让姑娘天气暖个些再去请安。”
“姑婆的原话?”
白翠摇摇头,忍着笑复述了沈氏的原话,“告诉你家姑娘,无聊了就多写两幅字,别尽学那些迂腐人的破规矩。好容易松快两天,别来折腾我这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人家。”
“学得可真像。"沈清韫听着白翠将那语气学得七八分像,忍不住笑了出声。
白翠见姑娘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夹起一块饼放到她的碗里,趁机劝了句,“既如此,姑娘便去书房练练字,老夫人若知道了,定会很高兴的。”
沈清韫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你呀,比起惹我到这个主子不快,受责罚,更怕姷姷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训诫。”
“姑娘是知道的,婢子自来胆子小,哪能跟姑娘的胆量比。”白翠倒了杯茶给她解腻,语气讨好。
这话倒是把沈清韫成功噎住了。
她,她也怕姷姷板着脸训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