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凝霜,白玉般的冰晶垂挂在枝头。寒风掠过,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内,更是静得连一根针掉下的响声都清晰无比。
跪在地上的巴奇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到坐在书案后头的主子不快,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唉,这事儿谁能想到呢,盗了个墓,求个财而已,怎知道,那早就凉凉了的氏族夫人与盛澜王妃是故交。
陪葬之物内还藏着这么一个惊天秘密。
也是当年盛澜王妃出逃时,还暗中相助的知情人之一。
这位夫人怕她死后,遗珠蒙尘,无法自证身份,弥留之际,特意写了一封信,放到自己的陪嫁首饰盒夹层。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还未来得及安排好身后之事,便香消玉殒,这首饰盒便也成了她的陪葬。
不曾想,多年后,这首饰盒又以这种形式重见天日。
沈清韫,竟是盛澜王的遗孤。
濮则轻轻放下泛黄的信件,心中波澜四起。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那银装素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