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会忘记很多事,可唯独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忘记。

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的她,极其精致的小脸几乎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好像一张薄薄的纸片,被风轻轻吹拂而起,便会瞬间破碎,消散无踪。

这样的她,柔弱的,让人心疼。

濮则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调查过她所有的过往,像她这样被宠爱长大的女娘。

这种绝望又脆弱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除非眼前的人不是沈清韫,而是李代桃僵。

不,不会。

他立马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这天底下再如何相似的两个人,都不可能长得别无二致,就算是双生子,也有差别。

至于易容,他亲自试过了,不存在易容的可能性。

一时间,他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