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还是个黄花单身郎

站在外头的徐马医手里拿着个手臂粗的木棍,来回踱步,抬头看到巴奇胜,积攒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举起木棍就朝巴奇胜挥去,边打边骂道:“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让你儿子糟蹋我家好宝儿!我打死你个不教好的阿父!”

巴奇胜也懵了,这徐马医怎见他就打,徐马医年纪也大了,他不好上手,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还什么阿父,他可冤死了!

“什么阿父,什么儿子,徐马医你,你别仗着年纪大就欺负我啊!我分明还是个黄花单身郎,新妇都还未影呢,哪来的儿子!”他边躲边嚷嚷。

“我呸!翻脸就不认账的混东西!是不是你说,绝影是你亲儿子,可不是外面那些混账东西能比得了的。”徐马医气喘吁吁地撑着木棍当拐棍,指着他鼻子骂。

“啊,这,”巴奇胜倒是想起这茬来了,但,这,这不是想着让徐马医单独给病了的绝影单独配个马厩,待遇好些嘛。这又怎么扯到混东西上头来了?

“咳,怪不得徐马医生气。”曹通捅了捅他的胳膊,解释道:“谁不知徐马医爱马如痴,好宝儿是他一手接生,一手养大的,平日里宝贝着呢,听说近日在给她找合适的骏马,唉哟,那叫一个挑剔。前几日绝影病了,你给徐马医一顿哄,说绝影三个月大,你就带在身边了,当亲儿子一样养着,舍不得它受委屈。徐马医这不想着就近好照顾,给绝影配的马厩就在好宝儿隔壁,谁曾想一不留神,是吧。”

曹通的未尽之言,巴奇胜听明白了。

“那个,徐马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自知理亏的巴奇胜摸了摸鼻子,摆出笑脸朝徐马医走过去,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哼!”徐马医的腰杆挺直了,拉着个脸,摆足了架子。

巴奇胜这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自掏腰包摆了一桌,请徐马医吃赔罪酒。

不出意外的话就该出意外了。

濮则的左膀右臂,一个都没在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