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一众婢女皆是倒吸了口凉气,黄婆子这真是好手段!

若是按照姑娘以往的性子,怕是早就不耐烦地将白术扔出院子去了。到时候受罪的只有白术,这个黄婆子片叶不沾身。

“女公子,我也是被她逼得没法子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求女公子饶了我这一遭!”白术趁机求饶道。

沈清韫嗤笑一声,道:“逼你?黄婆子拿着刀架你脖子上让你去偷东西了?”

“归咎到底,是你贪心不足,怨不得旁人。”沈清岚面上依旧平静无波,语气淡淡,却一针见血。

沈清岚说完,转头朝粗使女婢吩咐道:“将她连同黄婆子一并带到阿母院中去,将事情与阿母说清楚。”

继而又同阿姊解释道:“黄婆子也算是家中的老仆了,由阿母去处置比较妥当。”

知道姷姷一向周全,沈清韫自然是没有意见。

几个粗使女婢得令,押着已经瘫软如泥的白术离开。

白术被押解下去了,白翠跟着粗使女婢去夫人的院子,珠云却还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的沈清韫与沈清岚对视了一眼。

“怎么,你是想留在这里,陪我喝茶?”沈清韫笑吟吟地问。

“是奴婢引狼入室,罪不可恕,请姑娘责罚!”珠云急忙摇头,跪在地上请罪,声音带着哭腔,愧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