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刚和阿母回到家中的沈清韫,悠闲地喝着茶水闲聊。

“嗯?”沈清韫似有所感地朝抬头望了眼。

“怎么了?”南琼华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不解道。

“没事。”沈清韫摇摇头,许是她听错了吧,好端端的,谁会跑到屋顶上去。

南琼华看她没什么异样,也跟着收回了视线,重新将话题引到冰人送来的相看名单中来。

“这几家都是与你阿父共事多年的同僚,家境虽说是比不上家里,但家风清正,儿郎身边都没有那些烂糟事儿。”

南琼华想清楚了,还是得寻能拿捏得住的人家,门第低些无妨,这样,念念嫁过去才不会吃亏。不管如何她都希望为念念考虑周全些,再周全些,唯恐会让李兄唯一的血脉受到半点委屈。

沈清韫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经过宋家的教训,她对于成婚没多少兴致,嫁到哪户人家,嫁给谁也没差,只要她过得舒坦,就足够了。

这几个人,其中一个她曾见过,是与阿父一同参宴会时,打过照面。

印象不深,感觉挺安静的。

南琼华又把其他几家人简略地介绍了遍,然后才问沈清韫有什么看法。

“翁伯伯家的郎君,我见过,叫,叫什么来着?长得挺斯文的,家中有妻妾吗?”沈清韫拿起方才阿母介绍的其中一家,问道。

“这家是你翁广伯伯的小儿子,叫翁白飞。冰人递来的帖子,都是适龄的相看对象,哪来妻妾?”南琼华嗔了她一眼,看清她手中的帖子时,微微拧起眉。

这翁白飞倒是见过几回,白白净净的,像个玉面书生。

只是,外头都传翁白飞成日与花街柳巷的兔儿爷厮混在一处。

一个大好儿郎,生的唇红齿白就算了,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