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性格好能力强的学者谁看了不喜欢?
起码这是个正常人,不像之前的那个难以沟通。
要不是他就需要一些傻的学者来掩人耳目,莱欧斯利都想给妙论派的贤者写信,定下塞拉菲娜为长期合作伙伴了。
“好了,这两位研究员要去干活了,小姐你和我回会客室吧。”莱欧斯利把塞拉菲娜安抚住就打算去赶场子了。
等下还有一个表面上是因为吃了水神蛋糕要被送进来,实际上是替那维莱特和愚人众打听消息的旅行者等着他迎接。
塞拉菲娜跃跃欲试,挥挥拳头憧憬道:“那个......需要我演一下嚣张跋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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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莱欧斯利点头,她就要去大闹梅洛彼得堡的擂台彰显自己的嚣张。
莱欧斯利:“......”收回前言,这个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教令院到底是怎么培养学生的?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枫丹科学院出来的?
还是说搞研究的没有几个不发疯的?
莱欧斯利想起自己休息室里那张被塞拉菲娜一拳打穿的桌子。
他很怀疑当时塞拉菲娜想拍的不是桌子,而是他的脑袋。
莱欧斯利开了个玩笑:“小姐,你已经很跋扈了。”
塞拉菲娜不满地嘟囔:“哪有!”她都没去打拳。
休息室的桌子已经换成了新的,替下来的桌子暂时放在角落里。
克洛琳德一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塞拉菲娜和她打了个招呼。
莱欧斯利观摩着中间被凿出一个洞的桌子,啧啧赞叹:“小姐,你这一下可真够狠的。谁能想到我们今天还要搭上一张桌子。”
塞拉菲娜丝毫没有破坏公物的心虚感:“这张桌子你们还要吗?”
莱欧斯利两手一摊:“虽说不影响使用,但也不知道用在哪。”
“这个好办。”塞拉菲娜抓住桌子的两端,手腕一转桌子就被她掰开了,“一边加两条腿,它还是个新桌子。”
不能跑去打拳,我掰张桌子总行了吧。
莱欧斯利:“......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