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听完陆川的叙述后，转头看着坐在旁边像人一样啃着包子的小猴子，陆川的眼神也随之落到小猴子身上。

小猴子抬头瞅了瞅两人，一脸迷茫，继续啃着包子。

两人对视一眼，陆川刚准备开口，只听清瑶摸着下巴思索道：“所以钱掌柜让丁贵偷方子，没找到，把我家给砸了？”

“钱掌柜以为方子拿到了，想伤了你们，这样方子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出来了。”陆川点了点头说道。

“那为什么不当晚砸要等第二天呢？”清瑶语气平淡地叙述着这个问题。

陆川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觉得要杀你们的应该不是钱掌柜。”

清瑶闻言，微微一怔，疑惑地看向陆川。

陆川接着说：“等丁贵几人离开后，我发现还有一人躲在帘后，钱掌柜对他卑躬屈膝很是尊敬。我并没有看到那人真容，我怀疑真正想要得到方子的另有其人，而钱掌柜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清瑶听了陆川的话，陷入了沉思。她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钱掌柜的阴谋，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两拨人，一伙偷方子，一伙杀人，还都有可能互不知情。”清瑶皱着眉头，眼神里仿佛有一团迷雾，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不排除这个可能！你藏在家里的方子是真的吗？”他追问道，声音里带着急切。

“家里根本就没有方子，至于他们找到的东西，可能是子彧的。”清瑶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沉重得像石头。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陆川的语气如同一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清瑶面如土色地说：“我没想到一道方子竟然也能让人起杀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这样的事情其他很多，只是你不曾遇到过罢了。”陆川看着她啃了几个包子，便默默地帮她倒了些水。

“事情都到了这步，他们应该还有后招。”清瑶伸手把小猴子抱到怀里，小兔子没带，只能摸摸小猴子的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