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晓我的呀... ...”
芳知看着与自己共事几度春秋的老翁,在自己面前发着抖,红着脸,还是不忍的撇过了头去
“我的账本呢?”
“账本在我家中,我从未想过把账本交予别人,我实在也是想不到别的筹到银两的办法了”
芳知听见他说自己的账本并没有任何人看见,还安安好好的放在老翁那里i,才终于是放下心来,芳知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绢,拿过老翁的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将老翁的手指划破
“我芳知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你我都清楚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你在这绢上给我写好欠条,我把这白银借与你,你先去救你儿子”
老翁一听,当即跪在地上冲着芳知磕头,芳知去扶他他也不起身
“对不住,老翁我当真是对不住”
等到老翁将借条写好,芳知收好借条就让老翁带着五十两的白银离开了,展语看见这边的事情好像解决的差不多了才走回来,展语看着老翁带着银两离开的身影
“怎得让他走了”
芳知将拔下来的簪子重新插回自己的头发上
“他儿子被官府扣住了,他要钱去救他儿子,怡春院不差这五十两,可是他差”
“那账本呢?”
“在他家,他明日便给我带过来”
展语想着芳知阴阳账本的事情,想来想去不知如何开口,几次欲言又止,芳知看出来了,直接挑明
“公主有话不妨直说,芳知我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不是玩笑,你这偷税的事情,到此为止吧”
芳知听了很是不解,当下就转过身,面对着展语质问道
“可是公主不想护着怡春院了?”
“不是,我既答应你做怡春院的靠山,自然就会是怡春院的靠山,可你这怡春院挣钱的法子,五条里有三条都有违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