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将穆昭然抱到床上,她便迅速钻进被窝里。
白无忧将躺好的穆昭然攥起来,拿过毛巾细心的将她头发上的水擦干。
“头上的水得擦干,万一着凉怎么办!”
擦干之后白无忧也不离开,只是直愣愣的看着穆昭然。
穆昭然的小脸再次浮上红霞,“你看我干嘛呀!”
她将脑袋往被窝里钻了钻,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穆昭然没有听到回应,只听到身后一阵窸窣声后,就有一个温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
白无忧轻吻着穆昭然的头顶,双手将穆昭然从被子中剥出来。
······
次日,穆昭然与白无忧一早便出去了,他们商量好上午在镇上玩儿,午后去沧溟山脚下的荷花池子玩。
这一次连团子都没带。
二人从南街吃到北街,日上当头,到饭点了,穆昭然摸摸肚子,对着白无忧嘿嘿一笑。
“我觉得我还能再吃一点。”
白无忧将手放到穆昭然略微鼓起的腹部,“昭昭确定吗?”
明明早上摸着还是平的。
穆昭然握住摸着自己肚子的手,撒娇道:“听影一说今日沧溟客栈的午膳有烧鸡,人家想吃沧溟客栈的烧鸡嘛!”
白无忧无奈,将穆昭然手中的糖葫芦拿过就放入口中。
“剩下的糖葫芦我吃,咱们去沧溟客栈吃烧鸡!”
穆昭然看着手里空空如也,又看看在一旁与糖葫芦战斗的白无忧。
笑吟吟的点点头,大步走在前面。
与此同时,四匹快马跑进了沧溟镇,骑马的分别是两男两女。
两名男子身上配的是剑,而两名女子的腰间则挂着鞭子。
其中一青衣男子翻身下马,走到一小摊前,礼貌拱手,“敢问老伯,沧溟客栈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