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随你怎么想,我睡不着,习惯在家时,一个人住惯了,好吧?”铺锦无奈的解释着。
“你在挑理,那好吧!我太困了,今晚去那屋和爹娘先睡了。但我告诉你,陈铺锦,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姜舟手想放下,却还搭在铺锦的肩上,瞪着眼睛阴森的笑着对铺锦说。
自从姜舟去了那屋后,铺锦就感觉自打来人间,好像随处可见火坑。唯独自己心里冰凉,和外在形成了鲜明对比,自己却夹在中间,找那不敢偏一点的平衡杠杆。
她感觉随着命运的升级,岁月洗礼着太多的不习惯,反而觉得孤独往往并不是一种孤独,反而是一种幸福。
她一个人收拾好东屋,然后躺下,顺着屋顶的破露处,看天外的月光,感觉它像是能透析心灵的眼睛。
很快,一夜被无聊的人,打发醒了,又来到一个清晨。铺锦早早起床,外出去田野里,张罗着一些野生食物,回来好填饱肚子。
姜舟和他娘,他爹,吃饱就又急去找地方玩去了。看上去只要吃喝玩乐,剩下就是省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下铺锦,只好一个人在家默默的过日子,又干这个,又干那个。
只是一到出门下田干活时,就听到附近的邻婶议论。
“哎呀!那人家嫁进来的媳妇,还不得喝西北风呀?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姑娘指定是缺心眼儿,要不怎么能嫁给那八辈子祖坟不冒青烟的人家?”一个不认识的婶说。
“这一家,好吃懒做,还贪玩的凑到一起,真是让人瞧不起,够呛到不能再够呛了!”又一个附近的邻婶说。
“别说,那天我帮他家抬轿晕倒,还是那姑娘下来,把我弄上去,救了我。我今早还看那姑娘,出来弄吃的,白天还下田干活。”
邻婶的儿子说说,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低下头。
“你看人家好可以,千万别打什么鬼主意?”邻家婶说着她儿子。
“我只是羡慕说她好,因为最近她还去了附近卖猪那家,抓了两个猪养。我看那姑娘挺好!”邻家儿子尴尬的解释着。
“左一个挺好的,右一个挺好的。人家好关你啥事?”邻婶站在院外,说着院里的孩子。
“我就爱上了,能咋滴。我在感叹好人为啥没好命,咋摊上这么个出豆人家?”邻婶的儿子说完,一下扭头甩着衣袖离开。
“你还别说,我这真看那姑娘,在那,这不刚过去干活吗?唉!还别说看样子,过日子还真行。”
邻婶儿子回屋,留下邻婶气得四处张望。这一回头不要紧,看铺锦刚从她旁边过去。
这时的铺锦才知道那天的昏迷者,原来是邻家小弟。
“啊!铺锦这拿着镐头,一个人刨茬子去啊?实在不行,我帮你吧?”
这邻家儿子虽然扭头回去,却突然开开院门,追了出去,上赶子说。
“啊!不了,我自己来就好。啊!那天抬轿,真是辛苦你了,现在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铺锦对突然冒出的邻婶儿子,有点措不及防,不过,还是委婉的笑着化解了尴尬。
“还好!你嫁过来,最近回娘家了吗?”邻家的儿子问。
“回了,在家那面干了几天活,就又回来了,这面扔一堆活,没人干,活禽都饿死一个了。不得不回来啊?”铺锦边走边说。
“没事,我就叫你姐吧?那你下次回家,你家的活,我帮你干?”邻家的儿子主动的笑着说。
“这怎么好意思!”铺锦想想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的说着。
“我帮你干吧?”邻家的儿子看铺锦没说啥,低头继续干活,便要接过镐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