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朵儿一直在开粥铺救济,这也不妥吗?”汪瑞说。
“那样治标不治本,真正改变穷的办法,应该是发展他们自己的特长,而不让袁大人他们的压榨,那样就会给他们合理的生活!这样乞讨的生活,双方都受累?”铺锦说。
“你告诉我,你拼了命,不顾及任何,那么远来看我,说明什么?”汪瑞睁着大眼睛看着铺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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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锦听了,扭身走去窗前。
“我的爱里是你值得,是希望前世今生我们不留遗憾,也想证明,我们能拥有美好!”铺锦看向远方的说。
“是你的爱融化着我。你不仅爱我,更爱苍生,我是你梦想的寄托与延续?”汪瑞说。
“你是那么的爱我,像我至始至终爱你一样,明明我们相爱着,为何要躲着我啊?谁欺负你了,铺锦,告诉我?”汪瑞一副疑惑的模样问。
“别乱猜,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会,我们要适应这样的生活,我怕我走了,以后你会孤单?”铺锦连忙解释。
“我什么都不要,我要想你,我要爱你。这是我的事,谁也管不了?”汪瑞激动地说。
“我们都是修行人,不能总让痛苦缠绕,要学会解脱,学会放下,才能快乐。如果我们自己,都无法解救自己,咋能成佛救众生啊?”铺锦激动的劝说。
“我们为了选择这条路,付尽了磨难?”汪瑞激动地说。
“没有苦,哪有甜?我一直坚信在有限的幸福中,我们做的应该是最大取值,应该是对的?”铺锦说。
“可我要的是不辜负我们万般炼狱的折磨,都承受过来的爱情,怎么能说一句放下就放下呢?”汪瑞痛心地说。
“放下只是一种表相的形式。我们已非我们。因为爱情终是建立在很多前提下,我们只有在矛盾处,不断的修行我们,才能领悟得到吧!”铺锦感叹道。
“就能像说的那么轻松的解脱,我们又何必历尽磨难,来这人间继续受苦,你忘了我们前世可以为彼此牺牲,为了什么吗?”汪瑞苦心的说。
“那就是它只是大爱的一部分,当没有大爱时,爱情已不成立。它不可能代替真正的大爱,没有大爱,何谈爱情。它们应该通融变化形式的存在?”铺锦解释着。
“为什么是我们,什么都是我们,我们受的折磨还少吗?”汪瑞流下了眼泪说。
“也只是因我更爱你,我才要你幸福,而并非我的存在。无论你和谁的幸福,都是我之幸也。”铺锦劝说。
“你说的对,可你在我身边,难道你让我见到我最爱的人,不能做我们自己吗?要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吗?这样难道不是很残酷吗?”汪瑞追问。
“汪瑞,你别说了,好不?但愿来世我们不再受这份折磨,所以今生再不断念这红尘,等待何时?”铺锦被追问的,强忍着泪说。
汪瑞费力下床,也要走过去,铺锦急忙过来扶,他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狐狸师姐,在门外听得是这个心碎,便在门前徘徊,看那自然风景解脱自己心情。
狐狸师姐此刻心里特别矛盾,心想:“这本来是阻挠的,这回又成了放风的了。心想,下次打死都不来了,这要是被朵儿碰见,这不是又多个人,算添油加醋那伙的吗?这行善都行出罪过来了!真是悲哀。”
“唉!怎解这世间无奈。这汪瑞也是,怎么不顾及点朵儿,这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那小脚找起来,那还有个完啊?”狐狸师姐这心里是几次三番,七上八下的嘀咕着。
这狐狸师姐是急的,脚底下徘徊的都走出火星子来了,见里面的人还不出来,腻歪着。正担心的要命的狐狸师姐,是怕啥来啥。
正走着,一抬头猛的看见朵儿走过来了。这狐狸师姐急忙笑嘻嘻的迎上去,说:“啊!朵儿,我这正要出去走走,还愁没人陪,不妨朵儿姑娘这么得闲,可否愿陪我一程?”
“师姐可真会说笑,我可不敢陪一个,除了进斋饭,就是进斋房虔诚诵经念佛的修行人!再说,铺锦来了,没和你在一起吗?”朵儿故意的说。
“啊!铺锦,没在意啊?”这不是放风的胜似放风的狐狸,故意大声的喊。
“那也好!我进去看看汪瑞。”朵儿说着就要进汪瑞的屋,一看个究竟。
狐狸师姐也不好阻拦,只好尴尬的装着糊涂,任由朵儿往屋闯。
这屋里的汪瑞,本来是要让铺锦回去的,这一听见朵儿的声音,要进来。故意抱着铺锦让她看。
“你干嘛啊?朵儿来了,你快撒手!”铺锦见要开门进来的朵儿,说给汪瑞。
“不?她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看,非要看,我们干嘛要对不起她呢,就做给她看,让她看个够?”汪瑞带着点小脾气说。
“汪瑞你这什么意思?”朵儿开门进屋,目瞪口呆,随后又指着他们说。
“啊!朵儿来了,你对我的客人不热情。这是让我对她热情啊!我怎敢不从你的意思?”汪瑞故意气着朵儿说。
“你还知道她是客人,还好意思对她这么亲热?”朵儿质问。
“可你没把她当客人对待,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就把她当成主人待了。”汪瑞继续劝说。
“你?你……”朵儿指着汪瑞,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是“咔嚓”一声。
“汪瑞你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何苦呢?”铺锦说着,挣脱出怀抱,要走去后院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