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想你哭呢?你不会儿和袁大人他们一伙的,来伤我吧!”汪瑞故意地说。
小主,
“那你是让我带着为你伤感的心情活着喽?你的手下败将是袁大人,可不是我。”铺锦故意笑着问。
“那你是心上人,我折服在你的脚下。好了,不说了,那样折磨你,我会舍不得。看,我给你微笑一个。”汪瑞故意的逗她。
这时,两个人不由自主的都笑了起来,然后铺锦离开。
师傅又像往日一样,来给汪瑞疗伤。
女人最了解女人,铺锦从汪瑞那里出来,急忙到处找朵儿。
后来在宅子附近的一条小河边上,看见她坐在那里望水,就走过去,陪坐在岸边。
“对不起?或许这趟远程我不该来,若不是见到师傅都出动了,想到他一定是受了难,我也不会儿……”铺锦跟朵儿解释说。
“既然知道不该来,还来,你分明就见不得别人得好。我可不敢怪你,你们多般配啊?有说有笑的,有情有义的。”朵儿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你应该打开心结,那样对你身体不好,我可能很快就得离开,去了来回路上时间就很长,再加上一呆,家里人一定会惦记的。”铺锦解释着说。
“谁能比过你啊,家里订一个男人,还惦记这个男人,你究竟要不要点脸啊?”朵儿走了一段,停下来又扭头讽刺地说。
“是啊!我可能再也不会来了,祝你们幸福。”铺锦看着荡漾的河波不停的推向远方。
波纹仿佛每天都在推动着世间的永恒。却还是那副从未改变的褶皱的模样,仿佛心中处处被搁浅,阻碍似的。
铺锦不由得感叹上善若水,哪有畅途,没人会理解两个一直相爱的人,为身边所有的人付出的再多,换回的一切是什么,连最爱的人,遭遇死结看一眼,都将成为一身的罪过。
“我看也是,你最好长点记性。”朵儿给铺锦撂下一句话离开,回到汪府。
又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徐章师傅给汪瑞疗完伤。出来碰见朵儿,看见脸色难堪,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也就没好意思问午饭,只好绕道,装作看不见,躲着走,免得麻烦心情。
朵儿回府后,铺锦一个人,在河边坐了一阵,见到已快到午时,便急忙起身回汪府,到府后看看,就默默的给大家做饭。
这念经出来的洪风,凑到厨房好奇的问:“铺锦,朵儿怎么没跟你一起做饭呢?”
“这些日子,她都已经够受累的了,身体还有些吃不消,我怎忍心让她做,我做是应该的?”铺锦心里装傻,故意笑着说。
这时,从外面走进的朵儿,看了看,然后说:“我的那份可不需要你做,劳驾不起。我自己有手有脚,哪敢耽误你关心你的好哥哥汪瑞的时间啊?这要走的人了,提醒我是吧!”
“没事,我都带你份了,我就是来看看师傅,师兄,汪瑞的饭菜。其实还是你做的可口,你喂的也好,一会儿你就端过去吧!还是你心疼他好,我管做饭就累了。”铺锦看着朵儿说。
朵儿听了,触动了情绪,心头莫名的一阵发酸,含着眼泪。
“谁没事闲得要喂他啊!饿死他算了。”朵儿情绪上来,说完一甩袖子,掉头就走了!
铺锦看看洪风,洪风看看铺锦,两个人也没说话,直到把饭做好。
铺锦正揭锅,突然问洪风:“师兄,师傅快回去了吧?”
“怎么你着急回去啊?”洪风看铺锦关心师傅离开的问题,便问。
“啊!不是。”铺锦犹豫了一下,掩饰着说。
“不管现在情况怎么样,也得等到汪瑞的伤痊愈啊!要不师傅走了能放心吗?”洪风帮着端东西,提醒着铺锦。
“是啊?是我不好,又耍小孩子脾气!”铺锦一边盛着菜,一边说。
“我知道,这朵儿吃醋吃成这样,这汪瑞外伤就算好了,这内伤不好,也得牵连外伤不是,烦啊!还不敢犯戒。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洪风有气无力晃着头说。
“没事,这几天我尽量少见汪瑞,少说话。对付几天,走了就好了,我们来,不也都是为了人家幸福快乐的吗?如果像我这样,真有些过意不去!”铺锦愁眉苦脸地说。
“你是那么想,为了汪瑞好。可汪瑞想你都快想疯了,那么在意你,你的举动,一丝一毫他都会问的?”洪风提醒着说。
“都是我想的不周到,惹的,世间哪有双全法?”铺锦感叹道 。
“有例外,穷和单身,这鱼和熊掌可兼得?”洪风取笑着。
”那可不是鱼和熊掌。那是野草与荒凉!接下来,我只能尽心尽力了。”铺锦笑着说
“你不热情,他会伤。你热情,走了他会伤。朵儿也会受伤!反正一个头两个大的事,你们自己不救,佛祖也救不了?”洪风有些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