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和大家也埋伏此地,观察好久,远远的看着袁老狐狸影,就放刘县丞一个人走过此路。
“老狐狸越猾,这样我们面对救汪瑞的人数,就越显得多,胜算就越多。等汪瑞救出,那财宝的事就自然不在话下?”朵儿说。
“好,我们开磕吧?”护卫说。
朵儿听了点点头。就这样,大家看不早不晚,正是刘县丞等贼人,接近目标,正好处在山角下。
早已作好准备的朵儿,点头的告诉大家:“把那个姓刘的活口留下,让那个姓袁的,以后慢慢治他的罪?我们不必染血带罪?”
“对,他不配脏了我们的手。让姓袁的杀他的狗头去。那种货色,早晚都是那样的下场,不值得染了我们的指?”大家说。
“只要把汪瑞救下,活着和我们去劫回那批属于大家的财宝就行。那种恶人活着,有对比我们做好人的意义就行?”朵儿心酸地说。
“好!不能贪,以免物极必反,不禁不离,见好就收?”大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
“那我们这就蜂拥而上!”朵儿说着,手一挥,只见大家,手提着大刀,利剑……蒙着面,悄然袭去。
这时,刘县丞也对路上突如其来的安静,感觉渗得慌。
只见人群中,后面有个人一回头,发现了朵儿们的动静。
这个人急得腿肚子一抖,话音有些磕巴,发颤的喊:“刘大……大……人……大事……不好了?”
“不好,嗯,果真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过来了?”身边的另一个人回头看说。
更为惊险的是,此人话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人已被扭断脖子,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随即强装大步摆谱的刘县丞,听到后面有声音,感觉不对劲,猛地一回头,大喊一声:“不好!大事不好!大家快抄起家伙,准备拼啊?”
此时,山谷里,只见两帮人马,是打成一片,砍杀不断,惨叫不断,回音不断。
只见在厮杀声中,刀光剑影交织,数个回合下来,是人仰马翻,已血流成河。
刘县丞等人,也已逐渐减少,而朵儿的人马也损伤惨重,但胜利即在眼前,势在必得。
刘县丞见大事不好,想撒腿就跑。朵儿趁机喊住,只见一把利剑已逼到他的咽喉处。
“你要干嘛?”刘县丞有些麻爪的,噗通一声跪地说。
“哈哈哈……刘大人,别来无恙啊?老贼,你该知道,拿你的狗命来,还我们的幸福?”朵儿说着就是偏划一剑。
刘县丞见剑过咽喉,吓得猛的闭眼,狡辩地说:“休想!”
于是他又使诈,提剑一挡,回手反击。
朵儿万万没想到,一个跪地之人,会反手起身。
只因对小人一时疏忽,便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刘县丞狠狠的刀下,难以抵挡,正要命中要害时,朵儿一个仰面闭目,以为将死,只见一剑飞过,把刘县丞按倒在地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后方护卫救出来的汪瑞。
“一而再,再而三的,再留你一条狗命,好自为之?”汪瑞说。
“你可以杀了我,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我,让我活的生不如死?”刘县丞说。
“死当然容易,随时可以取你性命。但想让你明白活着本身,并非活着?”汪瑞说。
“都说我刘某人损,你姓汪的何尝不是?”刘县丞说。
“我在你这种人眼里,压根就没想指望被你看成西施。只不过我活着不是求在你眼中成为什么英雄豪杰,我觉得那是我的耻辱。而我要活成苍生眼中的人物,就够了?”汪瑞说。
“算你狠?”刘县丞冷冷的笑着说。
“被你逼的,我想有你,我永远是赢家?”汪瑞也冷冷的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哈……”刘县丞一顿大笑。
“收了他的剑。我们走?”汪瑞说着,几个护卫上前拿走了他的剑。
在回时的路,拼杀得满身是伤的朵儿,终于松了一口气,才想起看看此时的自己。只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急忙站住,扶住有些发晃的头。
这时汪瑞看着,抱起她,往回走。
朵儿累得迷糊,在朦胧的眼神中说了一句:“你劫财宝时,要小心。实在不行,保命要紧……”
朵儿话音刚落,就晕在汪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