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没有阴晴圆缺。如果说天变了,其实不是天变了。而是日月星辰,云雨风在变?”铺锦笑着说。
“等你战胜自己吧?痛苦也就解除了吧?”翠兰说。
“爱情也许是二元对立?应该练到拿得起,放得下才对吧?”铺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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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是你每见一次心爱的人,离开都是折磨,无比的痛苦。然后越是痛苦,偏偏你越有想见的欲望?”翠兰说。
“或许没有意义,就是活着的意义吧?”铺锦笑着说。
“一天跟活死人似的?”翠兰笑着说。
“涅盘重生后,是死而活,等我情关过了,那是渡了人生最大的劫?”铺锦笑着说。
“不说了,以后心上学,事上练,走的瞧吧?”翠兰说。
铺锦听了,点点头。
可是之后的日子里,翠兰只要一想起珠宝不见了,就忍不住去问铺锦:“你去了,总是不能放下物质……”
“嗯!不是我非要去的。是事与个性,注定了命运的安排,逼着我去的。我也没办法!说多少次才能理解?”铺锦说。
“说多少次,你都有倔脾气,死犟,你让我们担心你以后的日子吗?”翠兰说。
“明知道那财宝是他的,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留下吧?”铺锦说。
“脑子不开窍,没招?行了,你以后少说话,快干活?”翠兰说。
“我知道他懂我,不会把姜舟要珠宝事,算到我头上。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这要是留下,又算什么,让人家怎么想啊?”铺锦笑着说。
“嘴说就行呗,谁还管他心里咋想?他爱咋想咋想,管多了,其实是自己想多了?”翠兰说。
“惹是嘴说,就能代替心想就好了?”铺锦说。
“都活在嘴不对心里,有啥好说的?”翠兰说。
“给不给回去,面对大家皆不是,还不是因为遇见姜舟这么个人,惹的祸,真无语?”铺锦低声的说。
“我告诉你,姜舟是要娶你的,你爱嫁不嫁。那财宝没了,你就喝西北风吧,反正离我远点最好?”翠兰气得说。
“我知道我惹你们生气了,可万一哪天你想我该怎么办,我想你们该怎么办?人生有些情,是说能断开就断开的吗?”铺锦说。
“我们就这样,你爱看上就看上,不看上,就离我们远点,这辈子都不要相见。以后你就听之任之,唯命是从?”翠兰说。
“其实我也想活在梦里,可是命运不允许,那我只听命运安排?”铺锦说。
“你也不用做梦,立马给我处理好你和姜舟的关系,走人。要不你爱找谁找谁去,我就当没有你这女儿,到时候眼不见心不烦?”翠兰听了,有些生气的说。
“铺锦一定听娘的话,是铺锦不好,请娘多保重?”铺锦笑着说。
那天晚上,铺锦一个人跪在佛堂,拜佛念经。对于这世间的一切事,对于她来说,看不懂已是看懂了。没有必要再弄明白,仿佛所有的不明白,都已诉说着明白。
第二天,天一放亮,铺锦就听见,从汪家那面传来的吹喇叭声,是发丧的调。
陈叶光听了,起来说:“唉!多少恩怨情仇,不明白一死啊?想想他也未必活得比我快乐!人活着就是一个心情,看不见摸不着,却主宰一切行动?”
“咋滴?他死还用你惆怅啊?”翠兰听了,醒了说。
“他这儿子,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孝,还真行。这一死,说明还是向善活得长,向善那才有一个快乐的方向?”陈叶光说。
“你又悲情起仇家来了,善得一大早,不让人睡觉,真是?”翠兰翻个身说。
“你这,我一说点啥,就争战状态。你这八辈子也是自寻烦恼,修不成极乐?”陈叶光说。
“和你在一起,不战争,就不知道还有啥状态?”翠兰说。
“你能耐,战争。可战争的目的是啥?不就是为了得到幸福,快乐,拥有吗?否则战争有啥意义?”陈叶光说。
“我没你明白,我就想让你闭嘴?”翠兰说。
“矛盾了吧?在你的世界里想清净,可现在的心,已经波澜壮阔了吧?”陈叶光说。
那屋的铺锦听了,屋外长长的发丧动静,急忙穿好衣服,跑出去看。
“唉!这孩子,就是儿大不由娘。你们爷们没一个我能管了的?”翠兰看见了说。
“出去她的吧!上来那劲,跟你一样,没个管?”陈叶光说。
“就你好管,都是各体,又不是合体,一百个心眼一百个样,干嘛要规定一样,你咋不说随你呢?”翠兰顶叶光说。
“要是我们不在一起,你会不会也温柔的思念我,不这么横?快看,听,声音有些近了?”陈叶光指着窗外说。
“想的美吧!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发个丧吗,真看有银子,就非弄得有排场,才算孝吗?”翠兰听了叶光的话,心有余悸的说。
“那是自古家族流传下来的大家族规矩,干嘛人家要破规矩?”陈叶光说。
“说来说去,还不是银子多了,烧的。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你看他还规矩不,死了都没人抬,还规矩呢?”翠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