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蛊惑,是事实的理啊?那些不杀的没活赢吗?”高个的卫士感慨道。
“反过来你不要你的江湖绝剑的称号了吗?那是拼了命才得到的名声在外啊?”矮个的卫士说。
“哪个不是第一,就因为有这个第一,所以才会被无数的无冤无仇者来找,惹得倍受伤害?”高个卫士说。
“是啊?贪上这个名号,可能以后是条狗,都要和你比上下,那样你不被战死,也被累死,高手如云,早晚有你败时,不如趁早以退为进?”矮个的卫士笑着说。
“对,见好就收才是最恰当,所以放下,何曾不是拾起?”高个的卫士说。
“反正我不管你那些破逻辑,我只知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看来我们意见不同,那为他死在你的剑下也算瞑目,动手吧?”矮个的卫士说。
“顽固不化的滚刀肉,八辈子都不知道醒悟?”高个的卫士说。
“从何而言?依我之见,我还见你没醒悟呢?”矮个卫士说。
“我们拿不到财宝,活着回去,刘县丞会放过我们吗?会放过我的家人吗?不如暗地里慢慢的转移人和财宝。主子虽然就一个,惹我们巴结。可是对于主人来说,奴才何其多,所以人家不差我们两个?”高个卫士说。
“人家操控一切,你想逃,不踩烂你的祖坟,谁都逃不过命运的牢笼,尽力而为就是?”矮个卫士说。
高个的卫士,听了无奈的说:“我如果自己都顾不上,家人会好吗?我假死,家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得。像你这种咬屎嚼的,给麻花都不换的手,我对你已仁至义尽了,去死吧?”
“我看着我死之前,他把那些财宝给你?”矮个的卫士说。
赌局的人,听了说:“我就明白告诉你,你们不再惦记全部,我给你们一部分,然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好,他那份给我,他要忠诚的死?我要财宝?”高个卫士说。
赌局的人一吹箫,就见下面有人上来,带着一口袋财宝。
“两箱,你就给一口袋,太少了吧?”矮个卫士说。
“不少了,不信你看?”赌局的人说。
这时,只见有个人,拿来两个小箱,把财宝倒里。
高个的卫士见了,撅起嘴咽了口唾沫。
“这样看,还少吗?”赌局的人摆着小箱说。
“行啊?那你非得要死吗?”高个的卫士问矮个的卫士说。
“怎会儿,我会杀了赌局的人,取全部财宝。如果我战死,你就将我的尸体拿回去领功好了?”矮个卫士说。
“你敢出尔反尔,你认为我会怕你吗?”赌局的人硬气地说。
“那就让我那唯一的金银珠宝,陪我那怜悯的情,度过余生吧?”高个卫士阴沉着脸说。
说着,高个卫士闭着眼睛,一刀下去 刺死同伴。然后一副难过的样子,把剑掉在地上,人瘫坐在地上,看着一旁那诱人闪光的金银珠宝。
“这一剑,你不该刺,应该由我来刺?”赌局的人说。
“他说他要死在我的剑下,才不会有遗憾。不要再争斗了,咋滴都是死,何必满身残死?不如少受点伤?”高个卫士说。
“你把死,说得那么活,可真是高啊?”赌局的人说。
“敌人即朋友,朋友即敌人?”高个卫士说。
赌局的人听了笑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一阵,他们刚要回归各自的生活。却出现了暗查赌局的人。
一部分劫住了高个卫士,一部分往赌局的人屋里头吹迷魂药呢?赌局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要搬珠宝箱时,殊不知现在发生的一切,更可怕,只是此刻的情况,被暗中盯着的狗腿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高个的卫士,被人抓到后,也给下了迷药,在迷药的作用下,高个卫士渐渐的无力倒下。被抓到赌局人面前。
“这回都摆在面前,没想到还是我们道高?”查赌局的上级说。
“是啊?他们只是替暂时保管的人?”赌局督的大人说。
金银珠宝看上去,依旧熠熠闪光的笑着,仿佛在嘲笑这些活人的狗命,真是不能和这死物相提并论。
“先带回去吗?”督查办的奴才说。
“不?这里人死了,财宝放在这最安全?带回去,坐实是我们的,到时候被人发现,落下话柄,我们还有活命吗?”督查办的大人说。
“强中自有强中手,放在这查出来是他们的,查不出来是我们的,一举多得?高啊?妙啊?”督查办的奴才拍马溜须的说。
“凡事也不好弄啊?就怕纸包不住火,我们是否被人盯不好说啊?”督查办的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