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话人,见翠兰过来,就故意放了音量。这让路过的翠兰听到,是气不打一处来,想立马上去就撕。可心想,这是王家亲戚,要不不能这样说,这就是故意找茬呢!想到这里,翠兰还是按捺住火气,说:“哎呀!谁要谁还不一定呢!自己总是挑好听的说。看看到最后,是我们家铺锦找不到人家,还是那个王八找不到人家?”
“呦!这老的,你说就这德行,那小的还能好到哪去。你瞅瞅这一家人,真是找挨打?”王家的亲戚跟在翠兰的身后说。
翠兰在前面走,觉得这是没好了,盯上你想出气。就回她们说:“就那人家,我真庆幸,我闺女没干,成妥也不必在外面讲究人家。就那德行,更见得好不到哪去?”
“你说谁呢?啊……”说着几个女人举起拳头,就奔翠兰去。不一会儿,就撕打在一起。
正好这时,陈叶光和儿子从私塾回来赶上,远远的看着翠兰,再下面挣扎,急忙跑过去,喊了一声:“唉!干嘛呢!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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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抬头看了看,一见这个男人打不过,于是撒手,站了起来,抹了抹嘴巴子,吐了一口就走了。
“走吧!走吧!她男人来啦!哪天的,等着瞧?真看我们王家上赶子她,不知好歹的玩意,总自以为是,今天这是轻的,等哪天,我攒点力气没处使,还来找她,不信就收拾不了她了呢!休想让她便宜,从今以后,让她认识认识我们王家,也不是好惹的?”那几个王家的亲戚,边说着边散去。
陈叶光看到翠兰挂了血色的样子,心疼的无语,便把她抱起来,扶到背上,背回家。
一进院里,正在生火做饭的铺锦,看到翠兰,不由心头一惊说:“娘,这……”
“别叫我娘……”翠兰用最后那点力气,趴在陈叶光的后背上说。
铺锦听了娘的怨气,一想就和自己有关。于是默不作声,看娘被背进了屋里。
没再深问的铺锦,急忙抽时间,到处找草药,配方子,给娘敷痛处,除了这些,每天还得做好饭,端到娘亲旁喂……
几天后,翠兰好些了,看铺锦忙里忙外的心疼自己,照顾自己,心一软,也就没再质问那王家的事。这样铺锦的订亲的事,也算翻篇,告一段落。
汪瑞这面,经过些时日的路程颠簸,也来到了异乡的土地上。
这汪瑞的轿子,刚走近一个县衙府外面,就听见锣鼓喧天的热闹,看来是迎接她的。两排欢迎的队伍,就朝着他们的方向,又是敲,又是吹,又是鞭炮齐鸣……
这汪瑞的队伍,听到后,脸上都露出喜悦的样子。朵儿骑着马,见状,急忙凑到汪瑞的轿子前,掀帘说:“看,前面那帮人是欢迎我们的,看起来还行。”
汪瑞听了朵儿的话,也掀开轿子帘往外看了看。
很快,他们已经到了县衙府门口,停下。就听到一个人跪下说:“在下刘县丞,携同护卫,今天特意为汪县令的到来,已在此敬候多时,恭迎汪县令大驾光临,令寒舍顿时蓬荜生辉。”
“客气啦!刘县丞不必多礼,有劳刘县丞啦!考虑的如此周到,多谢!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汪瑞这时已变成了县令,急忙下轿,边说边扶起刘县丞,一起往府里走去。
“请!”刘县丞抬手请先走一步说。
“请!”汪瑞随说。
就这样,他们俩位走在前面,朵儿们跟随其后,也进了院府。
当大家刚进院府大门,就这么往里一看,只见一桌体面庞大的宴席,早也摆好。想必是刘县丞早已为汪瑞的到来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