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那些打着道德的幌子,干着自私勾当的人,最可恨。上台说得冠冕堂皇,可下台干得都是苟且之事。如果拥有了那样的名利,我生不如死。死后不也就是留下个虚伪的代号和一堆灰吗!哪块骨头证明是真正的你,哪些名利是属于真正的你,哪些财富是属于真正的你?”汪瑞说。
“哪些都属于你,这些捧场的,都是看我面子来的,你装啥,有能力让别人给你个面子,怎么老子的脸,就是让你给丢的 ,你不配?”县令大人气得指着汪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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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快乐,是属于真正的你。只有那些爱的默契,才是属于真正的你,那里才是可以真正安放的灵魂归宿,不要到最后,谁被谁安排还不知道呢?”汪瑞说着苦笑着。
“你怎么说出这么愚蠢的话,简直是疯了,真是没出息。看见的才是现实。享受到的才是现实。那些魂灵顶不住……没想到,你读那么多书,居然有这种想法,真可谓是白读了。那你认为名利是个什么东西,有银子能使鬼推磨?”汪县令气的直咬牙根说。
“难到那些贪图名利的人都没疯,真是可笑至极。读的圣贤书,干得苟且之事!上面都会套上道德经来当面具炫耀。但假的它真不了,真的它假不了,咋整的明白,慧眼人一眼就能看破。名利或许它也是个好东西,但我取之有道义,至少是不会踩着那些被冤枉的好人,去争光的?”汪瑞辩解的说。
“胡说,官场就是尔虞我诈的地方。不套上道德经,怎么出好名。不干苟且之事,怎么勾结同谋。太善良了,会被人害死,别人有点遐思,都被你晾晒。那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什么志同道合,都是利益关系,没有利益,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会被别人,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汪县令说。
“爹爹,人性可恶,那样我宁可不要。如果不能为百姓办事,我就回家卖红薯?”汪瑞露些笑意的说。
“你记住了,那样,你就不要再叫我爹了。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滚!从上面跌下来,你就是死路一条,谁会放心,你在哪消停。你不要吃我的饭,你去吃你的魂灵食粮吧?”汪县令听了,气的把儿撵出来说。
汪瑞拜过父亲,离开了宴席,回到自己的卧室。
不一会儿,朵儿悄悄地过来,看着汪瑞。说:“瑞哥哥,不生气了吗!你猜我给你弄了些什么?”
“说不好,竟拿我取笑?”汪瑞说。
朵儿从身后偷偷的拿了些好吃的,举出来说:“瑞哥哥,这些都是你放筷子勤的菜,你吃吧?和你爹不是一路货色,就不要说了吗!见啥人要说啥话,顺着他就好了,办事还不在你手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是我惦记你吧!要不你就得挨饿?”
“朵儿,我哪有那个心情吃。我吃不下,你拿走吧?”汪瑞说。
“干嘛,跟吃的过不去。明天就要走了,自由了,何必今晚闹的不愉快?”朵儿说。
“其实,你知道铺锦的心意吗!我何尝不和她的心愿一样?”汪瑞说。
“该死的家伙,不怪你爹说你,三句话不离铺锦。又提铺锦,铺锦,烦死了,不理你了?”朵儿说着生气离开。
汪瑞一个人,看着月亮,想起了心爱的人,明天就要走了,却连个告别的机会都没有。万千滋味涌上心头。
第二天清晨,汪瑞收拾好行囊,准备要走,去父亲的屋拜别。
“父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临行之前,还请父亲保重,待他日回乡,伺奉您老人家?”汪瑞跪拜着父亲说。
“起来吧!送你一程?”汪瑞他爹说。
就这样,汪瑞又风风光光的离开。铺锦早早的出来,等在半山腰。看着熟悉的山,汪瑞想起熟悉的那个人,停住了马步,在哪看,看见远远的山顶上,铺锦在挥手送别。
汪瑞下马喊:“铺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