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大家都回家打过招呼,又回到陈叶光这。
“唉!老大,我们兄弟都到齐啦!看有何吩咐?”大家说。
“好!各位都到齐,那就把帐报一下,算一下吧?然后再拿过来我看一下?”叶光说。
这铁匠和河弟,贵弟几个边看边算。算过之后 ,把账本交给叶光。
“我们按当初交银子的名单,把那些帮过我们的人,计算一共银子,去了我们用的,其它再平均分回去,这个由河弟,贵兄办。然后把他们得到银子的手印,再拿来。”叶光接过来,看了一下账本说。
“好!我们这就办?”河弟,贵兄答应着离开。
“好,他们走了,铁匠,贵兄你们两位,帮我把这件事办了,就是把皇上给的两个折子拿上,去县令那看看势头,分析一下情况,见机行事?”叶光说。
“好!我们观察后,再开始行动?”铁匠和贵兄点头答应。
“对,首先要避免县令那不好进,一定要想办法?但又必须要赶升堂人多时进去说,那样这余生,他们都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因为我们要有个三长两短,别人首先会怀疑他?再一点见证的人多了,也能多一些人心支持,因为我们是为民吗?”叶光说。
“叶兄说得有道理?我们一定照办?”贵兄说。
“无论观察怎样,明天上午之前,都必须把事办了,以免夜长梦多?到时候拖到啥时候,都难办?还不如趁早。好,大家去办吧!如在那面有事,就先放一下,回来问我,千万不要乱来,啊?”叶光说。
“行啊!有老大,我们就都听你的?”铁匠说。
“我们先告辞了?”贵兄说完离开。
这面,河兄他们每户送银子,有几户当初没交银子的站在街边,看见河兄。
有个叫张罗的人,挤眉弄眼的说:“就那几头烂蒜,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出风头,自己那日子,跟那县令人家比,那是天差地别,竟整那没能耐硬使的事,到时候还是白费?看他们那样,我就恶心!虎不虎,尖不尖,那玩意,可咋整?”
“唉!你还没听说吧,就那几个虎玩意,再加上那陈大头,还把皇上批过的折子给弄到手,也挺牛?”张罗旁边的李全,附和着说。
“哎呀!那以后可不能叫陈大头啦,得叫四面见光啦!哈哈……当初我没信他们,没掏那银子,那前几年别的县那么多告的,都输啦,那下场,就没把腿打悠荡啦?哎呀!可别提多惨啦!我可不信谁能告赢了?张罗说。
“说不准,这回是好几个虎的 ,听一个尖的,好整?听说别的地方有一个告的,都被安抚了,就是给点好处就消停的那种?”李全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那银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张罗说。
“没几个整明白的,剩那点银子,那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弄那景干说?”李全说。
张罗看河弟他们发完,迎上去说:“唉!那河弟,你们拿多些,留这点回来做样子啊?”
“让你做样子,你还不会呢?我们撇家舍业,拿着命就为了那点破银子。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你说的有点过了吧?”河弟顶了她,走过去。
这张罗看河兄的背影说:“哟哟哟!这刚说两句,就驴上了?”
“驴怎么,不比你强,你就是天生个没骨头,下跪那伙的。没踢你就不错了,不和你说啦,得交差去了?”这在前面走的河弟一边走,一边说。
“唉!唉!别走啊!看你们几个大字不识,竞听那个陈叶光大酒包的吧?他是个什么好家伙,骗你们吧?”张罗朝河兄远去的人影喊。
“除了出坏道,还能干啥?有那时间干点正事,不行吗?”河兄头也没回地嘟囔着。